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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侧妃娘娘她身娇体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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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侧妃娘娘她身娇体弱 第127节
      主来求见了几次,赏赐每次都有,但人陛下一次都没有见过。
      殿内忽而没了声音,就在张来福以为陛下又不会见公主时,庆云帝道:“让荣安进来。”
      *
      五日后,右相府。
      右相面色冷淡的听着心腹的禀报。
      “属下去查,当年给皇后接生的嬷嬷全都销声匿迹,半点消息都打听不到。”
      若没有猫腻,怎会是这样的情况。
      右相神色微动,莫不是太子刚生下就有什么天疾?所以才要将这些嬷嬷灭口。
      “太子的奶嬷嬷呢?有消息吗?”
      心腹点头:“太子的奶嬷嬷均是在十年前被送出宫,已经打听到了其中两位的消息。”
      等相爷发话,他就将人带回来。
      十年前,太子十一岁,好似是生了场病。
      右相警觉蹙眉。
      思忖片刻,又打消了念头。
      他还是认为皇后若要换人,是在四岁前换的。
      右相习惯的摸摸长须:“给你一日的时间,摸清楚奶嬷嬷边有没有旁人盯梢,若没有,人直接带回来。”
      事关太子身世,他不想打草惊蛇。
      心腹:“属下明白,属下这就去办。”
      “再递信给柳氏,东宫的事,让她暂缓。”
      若太子不是皇家血脉,只是个野种,那东宫就是生十个八个都没有任何意义。
      他们也犯不着动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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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说:定错时间了,所以晚了点,定成了明天两点[捂脸笑哭][捂脸笑哭][捂脸笑哭]
      下章开始搞事[狗头]
      第78章 第一世(六)
      整整一天,心腹都没有在那两个奶嬷嬷口中问出话来。
      能用的刑罚他已经用尽,还没有开口,此事就有待商榷了。
      心腹一五一十的禀报上去。
      右相木着脸,垂眼看茶,像是没听见心腹说的话一般。
      相爷不开口,心腹也不动,恭恭敬敬的微躬腰。
      略带凉爽的天气里,维持着这个姿势,很快就出了一身的汗。
      心腹知道,这是相爷对他的不满。
      右相慢悠悠的将茶喝完,视线没转一下,吩咐:“将那两个奶嬷嬷分开,让她们各自回忆四岁前的太子身上有哪些特征。”
      心腹蹙眉:“相爷,就算我们找到了……”
      ——找到了不同,也没办法确认。
      自从侧妃有孕,东宫上上下下,里里外外被太子的人围的和铁桶一般。
      进东宫都不成,更别说近身确认太子身上的印记了。
      这话,在那道意味不明的目光中越说越小,直到噤声。
      心腹知道,他这是又逾矩了。
      心腹连忙请罪。
      “自去领罚。”
      轻飘飘的一句话,让心腹定了定心神。
      相爷愿意罚他,还是看重他的。
      心腹从袖中拿出信,禀报:“相爷,这是荣安公主刚送来的信。”
      右相接过拆开,信中内容言简意赅,陛下已经松口让二皇子入朝了。
      “将信烧了。”
      *
      翌日,东宫。
      乔初瑜今日醒的格外的早,自从有了那酸杏后,反胃的情况好了许多,只要不吃荤腥,平日用膳和从前一样。
      倚在枕头上看了一个时辰的话本,珊瑚通报魏太医和太子妃到了。
      这边珍珠将帐幔放下,方便魏太医进来后直接诊脉,不耽误时间。
      太医说话翻来覆去就那几句话,乔初瑜听的耳朵都起茧子了,命人将魏太医客气得送出去,转头看向凌婉书。
      “姐姐,今日怎么这么早就来了。”
      往常都是快到午膳时凌婉书才会到。
      凌婉书随意道:“今日醒的早,闲来无事,不如早些过来陪你”
      “今日早朝后,陛下下旨三日后启程皇家围场去秋狩。”
      乔初瑜点点头,每年的九月都要秋狩的,现今已到了中旬,再不去到了十月天气就冷下来了。
      从前她身子弱,只能在家中,今年身子稍好些,却有了身孕,想想还有些遗憾。
      “昨日十五进宫向皇后请安时,顺便提了下,今年的秋狩,我就不去了。”
      往年,太子和太子妃皆是要去的,皇后留在宫中照看妃嫔。
      皇后办事,凌婉书实在是不放心,乔初瑜这胎还没坐稳,她亲自在东宫守着她才放心。
      乔初瑜扑进凌婉书的怀里,这一动作,将凌婉书吓的不轻。
      她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在乔初瑜的背上拍了一下,轻斥道:“都是要当娘亲的人了,还冒冒失失的。”
      乔初瑜悻悻笑:“姐姐对阿瑜真好。”
      凌婉书闻言也笑:“你都唤我一声姐姐了,不对你好对谁好?”
      “快快起身,别压着孩子了。”
      乔初瑜瘪嘴,委屈道:“姐姐怎的这么关心孩子,阿瑜都要往后排了。”
      凌婉书哭笑不得:“我这是爱屋及乌,若没有你这个娘亲是我的妹妹,你看我关不关心她?”
      听了这话,乔初瑜这才满意的扬了扬唇。
      正逢珊瑚端着今日的安胎药走进,乔初瑜松开人。
      愁眉苦脸的将药喝下,刚聊上一会,乔初瑜就犯起了困。
      哈欠连连,眼皮直耷拉。
      凌婉书见此,催促着她快睡。
      秋高气爽,这风吹着人凉飕飕的,等着乔初瑜阖上眼,凌婉书掖了掖被角才放心离去。
      ……
      “昨晚,殿下亲口对我说,他心悦你。”
      说完这句话,凌婉书就先走一步。
      有些事,她能帮忙,有些事,还得自己想清楚。
      乔初瑜靠在软塌上,望着茶杯,久久不能回神。
      到了晚上,院子外传来通报声,是殿下来了。
      乔初瑜好似没事人一般前去迎人,可手中捏着的帕子确实皱的不能再皱。
      “妾给殿下请安。”
      还没屈膝就被齐祀先拦住了。
      望着心爱之人,齐祀难得无措和局促,尴尬道:“免礼。”
      两人落座,齐祀屏退下人,显然是有话要说。
      乔初瑜略有紧张的望着自己的衣裳。
      平心而论,她现在的心有些乱。
      她厌倦了因为旁人起起伏伏的心情,可每当再一次看见他,又是抑制不住的意动。
      那边,齐祀深吸一口气,郑重偏头看向乔初瑜:“孤错了。”
      乔初瑜思绪断了。
      她一动不动,听着齐祀后面的话。
      “是孤狂妄自大,轻看了阿瑜,伤了……阿瑜的心,孤今日,郑重向你认错。”
      屋内寂静,只能听见屋外沙沙作响的微风声,乔初瑜清晰的听到自己越来越快的心跳声。
      耳边还在不断传来齐祀的声音:“纳侧妃都是子虚乌有的事,孤从未想过纳旁人。”
      齐祀一瞬不瞬的盯着乔初瑜:“孤心悦阿瑜,阿瑜能否再给孤一个机会。”
      乔初瑜微微偏头,撞上那炙热的目光,短短几瞬,乔初瑜又像是被烫到了一般移开眼。
      这目光,和她当初看他一般无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