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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侧妃娘娘她身娇体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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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侧妃娘娘她身娇体弱 第102节
      听到母亲这样说,王静淑心凉了一半。
      从前那是小打小闹,所以爹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过去了。
      这次又涉及了太子,爹爹恐怕是不会轻易松口的。
      知道母亲指望不上了,王静淑就冷冷说自己累了。
      王夫人见状忙让她好好休息,替她掖了掖被角就出了屋子。
      人一走,王静淑掀开衾被,强撑着想办法。
      左思右想了近一个时辰,半点头绪也无,托着越发沉重的脑袋,王静淑将目光看向屋子的里的冰。
      这场病,是她用了将冰放在了热水里,她在冰水中呆了有一刻钟,又打开窗户吹了半个时辰的风,才得来的。
      那个典史着急娶妻,可她若是一直缠绵病榻,那这婚事就成不了。
      现在只盼那典史是个真孝顺的。
      心里有了主意,王静淑立刻让人上水,她要沐浴。
      *
      翌日,西院。
      晨光熹微,天还未亮透,屋子中昏昏暗暗。
      乔初瑜侧脸枕在枕头上,白皙的面容一片恬静。
      齐祀垂眸看着,好像怎么看都看不够。
      “殿下,你喜欢孩子吗?”
      有那么一瞬间,齐祀以为自己听错了。
      乔初瑜慢慢睁开眼,认真的又问了一遍。
      齐祀没答,问:“什么时候醒的?”
      “殿下一动,阿瑜就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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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说:已经开始想孩子的名字了[害羞][害羞](但这事其实还早[捂脸笑哭])
      第62章 回京
      “殿下一动,阿瑜就醒了。”
      齐祀精准猜到:“昨晚没睡好?”
      乔初瑜眨眨眼,她一早就醒了。
      心中想着他要去查盐,就再也睡不着了。
      自古以来这查盐的,就没有几个有好下场的。
      死的死,伤的伤。
      齐祀是太子,那些人顾忌的这层身份,不会下死手。
      可若是被逼急了,哪里会管身份不身份的。
      江南天高水远,出了事,陛下都鞭长莫及。
      前面的时疫和水患就是最好的例子。
      她实在担心。
      齐祀的手越过腰身,放在乔初瑜的脊背上,轻轻拍着,安抚道:“阿瑜放心,孤不会以身犯险的。”
      江南十大商户,握着江南的大半银子,若是这十家都碰了私盐,就
      是他拿着十足的证据回去,这罪,也不好定。
      “孤找到他们是哪处运出的盐,又是往哪运去,孤就回上京。”
      比起定罪,找到这盐的来源再加以控制,效果更为有效。
      这么多年下来,江南的官员和商户已是利益一体,一味的打压只会使整个江南陷入混乱。
      恩威并施,才能慢慢的去除污垢。
      乔初瑜明白齐祀的意思了,但心里还是有担忧。
      她怕那上京人会从中作梗。
      窥见乔初瑜眼底的浓浓情绪,齐祀感觉胸膛里的那处软了一下。
      他承诺:“最多一个月,孤就回上京陪阿瑜。”
      这个时间,太赶了。
      乔初瑜蹙眉,柔声道:“阿瑜不着急,只要殿下平平安安的回来,多久阿瑜都等的起。”
      齐祀重重叹口气,眉眼处出现愁容,语气散漫:“孤等不起。”
      “他一日不见到你,他就难受。”
      乔初瑜反应了一会这个‘他’是指的谁,眼见着齐祀放在她脊背上的手收回,要拉着她的手往下,乔初瑜顿时了然。
      她抽开手,在他手心里打了一下。
      一天到晚,就不能想想别的事。
      乔初瑜翻了个身,不想和他说话。
      齐祀桎梏住人,突然正经起来:“阿瑜,孤不喜欢孩子,但若是你和孤的孩子,孤喜欢。”
      不知不觉,齐祀的掌心覆在了她的侧脸上。
      望着平静漆黑的眸子中的灼热和诚恳,乔初瑜不自然的撇开眼。
      她方才说孩子,是想让他顾及自身。
      现在,他都交完底了,孩子这名头,倒是弄的她不自在起来。
      “等孤回去,孤努努力,我们要一个孩子。”
      指腹摩挲着脸颊,乔初瑜感到帐幔内的热了起来。
      她心中直泛怀疑。
      怀疑齐祀是想打着这个由头名正言顺的拉着她做那事。
      觑见乔初瑜眼中的狐疑,齐祀心领意会,承认:“孩子孤想要,房.事孤也想做。”
      一巴掌拍在了齐祀身上,乔初瑜没好气瞪他。
      目光一转,看着齐祀的额头上冒出细汗,乔初瑜拿开他的手,嘀咕:“真是不要命了。”
      齐祀执拗的追问:“阿瑜还没回答孤好不好。”
      乔初瑜嗔了他一眼。
      她自己先问出口的事,还能是不好吗。
      齐祀蓦然会意,眼中露出些欣喜和期待来。
      一个他和阿瑜的孩子,一定十分的可爱。
      两人在床上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乔初瑜又犯了困意,她强撑着不闭眼,想再多看看齐祀,也想多说会话。
      但这困意实是她不能控制的,不一会,就打起来哈欠。
      齐祀看见,蒙上她的眼:“再睡会儿,后面几天怕是睡不好。”
      无论是在马车上小憩还是在驿站歇息,定是不如现在舒服的。
      乔初瑜听此,也不再强撑,“那殿下陪我再睡一会。”
      “嗯。”
      *
      再醒来时,已是晌午,身边和往常一样没了人。
      乔初瑜拨开帐幔,“殿下?”
      外室的珊瑚听见声音,疾步走进内室:“娘娘。”
      乔初瑜又惊又喜的望着她,连忙起身拉着珊瑚的手。
      细细的将人从头到脚都看了一遍,乔初瑜也没安心,眼中满是愧疚:“让你在南阳县待了这么久,委屈你了。”
      珊瑚笑:“奴婢不委屈,娘娘安排好一切再走的,奴婢每日吃好睡好,都长胖了,衣裳都紧了。”
      听了这话,乔初瑜扬起唇角。
      珊瑚接着道:“奴婢在南阳县住了几日,又遇见了花瑶和花莲,她们四个人一合计,想开间小铺子,已经定下铺面,准备卖香,花药和花想也就没跟着一起回来。”
      乔初瑜惊讶中带着欣慰:“那这样是再好不过了。”
      外室,齐祀瞧着一刻钟的时间差不多到了,她们主仆俩应是叙完了话,他走进内室。
      珊瑚松开乔初瑜的手,站在一边,恭敬行礼。
      “半个时辰后,孤送阿瑜出城。”
      乔初瑜意外,“殿下不是昨晚还说是今晚走吗?”
      齐祀解释:“柳家庄子上的盐已经运回罗州。”
      他也没料到周常动作这么快。
      乔初瑜:“那阿瑜现在洗漱,殿下让人上午膳,不耽误时间。”
      齐祀颔首。
      *
      主院中,王同收到侧妃要回上京的消息,正犹豫着他要不要去正门,心腹快步走进:“老爷,大小姐那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