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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婆,你哪里我不能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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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5章
      严趋和项博瀚的联系少了很多,他希望等他回到学校的时候,就可以不用再见到时松年了。
      他不给时松年任何觉得自己有可能的想法。
      1月5号晚上,严趋穿着居家服走进了贺逐青的秘密基地。
      贺逐青正在改稿,还剩最后一章,改完就能够将所有稿子发给出版编辑了。
      严趋就坐在沙发上等,抱着看手机。
      明天早上他就要回去了,他揉了揉眉心,又抬眸看了一眼专注的贺逐青,确实有点舍不得。
      时间长了,他对贺逐青的了解更深层次了点,就越发地喜欢他了。
      他相信,这几天贺逐青绝对已经了解了他的想法,看出来了他在追他,只是他还是在逃避。
      对于这一点,严趋并不着急,要是太快地改变了,才会有问题,这种事情总是需要时间。
      贺逐青发觉严老师在,改稿的速度更快了点,弄完他直接将邮件发了出去,站起身,“严老师,在等我?”
      “不然呢?”严趋放下手机,扫了一眼台子上的咖啡机,“我明天早上离开,记得最近都不要再喝咖啡,包括茶也不行,一口都不许。”
      他先前不知道贺逐青还有躯体化的情况,虽然发作的频率特别低,甚至这几天也就发作了那一次,但躯体化不适合摄入咖啡因,包括茶也不行。
      摄入多了,会对情绪造成很大的影响,会使得摄入人更容易躯体化,还会开始焦虑等等。
      自打那天发现以后,他就不让贺逐青喝一口了,甚至有关的都不能摄入,可以说绝对禁止。
      “没有再喝了。”贺逐青走过去,将下面的柜子打开,从里面抱出一个纸袋子,“这是我的剩下的豆子,都给你吧,反正我也不能喝,还有茶我也装上了。”
      “都给我?”严趋被逗笑了,“等回头你要是有客人呢?不用来招呼客人?”
      “不用,很少会有人来找我的。”贺逐青摇头,沉吟了几秒,低声道,“而且放着,我会总想着喝。”
      严老师很在意他的身体,所以提到这个肯定会收。
      “行,那我拿走,不许喝,别人去咖啡馆和奶茶店给你买也不许喝。”严趋揽住他的腰,凑到他耳边低声说。
      他们这几天有这么亲密地举动,但……也并没有完全这么亲密。
      “严老师,你怎么又动手动脚的。”贺逐青完全没反应过来,每次都是这样。
      “习惯就好。”严趋指尖摩挲着他的腰,看着他说,“听见了没?”
      “哦。”贺逐青也不反抗,明知道他明天就要离开了,有一点任由自己放纵的意思。
      “乖。”严趋满意了,“我在这里住的最后一天了,要……去我房间里住吗?”
      贺逐青脑海一片空白:“啊?”
      严老师在说什么?
      去严老师房间住?
      “你这里就只有一张床,这几天我也没怎么睡好,都是白天睡的,我明天要开车回市区,得好几个小时,睡眠质量必须要好,不然疲劳驾驶不安全,所以……要去吗?”
      严趋把他抱得更紧了点,“我又不会对你做什么。”
      贺逐青挣扎没挣脱掉,低声道:“你这动手动脚的,还叫没做什么?”
      “不想我抱你啊,那算了。”严趋的手瞬间松开了,直勾勾地看着他。
      第三十六章36、盖了章,就是我的人了
      贺逐青(受):
      我在一个睡不着的雪夜,在我的民宿里,遇见了一个特别的男人。
      他比我大七岁,看起来却非常年轻,斯文、儒雅、博学,看向我的眼神里总有我看不懂的深意。
      当时我不明白,可后来的每一天却让我清晰地知道,他喜欢我,想追我。
      他追人的方式不算隐晦,但又能看懂我时刻的想法,他不言我不语,我们就像是两个哑巴,相互以各自的方式相处。
      我顺从,又忍不住动心,会有人不喜欢这么热烈直白的人?
      会有人不喜欢那么温柔又好像能治愈一切的人吗?
      我想,应该没有吧。
      我逐渐沦陷在他热烈的眼瞳里,他教我牵手、接吻,教我如何去爱,将我宠的像个孩子一样。
      他会答应我很多很多事,会暗戳戳地向我告白,夜夜噩梦时会将我搂在怀里轻声安抚地陪我,哪怕自己一夜不睡。
      我……好喜欢他啊。
      可我,不知道该如何说出口。
      一个连皮肤接触都被剥夺的人,要如何去爱一个人呢?
      他热烈如太阳一样,我突然明白了飞蛾扑火时的感觉,或许飞蛾也想感受那片刻的温暖吧?
      如果我真能说出口,我也想大方向你告白——
      后来,我将我不敢说出口的爱意,写进了书里,那是我……最长情的告白。
      严老师,我爱你,若人可以真正归属于一个人,那我想完全归属于你,在你身旁画地为牢,成为你终生的禁脔,被你爱抚,为你哭泣。
      *
      也说不出什么情绪,但莫名地让贺逐青有些心虚。
      当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贺逐青懵了。
      不对,他什么也没做,他怎么就心虚了,他为什么要心虚!
      多看了几秒,严趋最终还是投降了,伸出手笑,“过来。”
      贺逐青贪恋他的拥抱,又主动上前钻进了他的怀里。
      他们现在已经可以亲密到脸颊相贴的程度,仿佛情人间的耳鬓厮磨。
      哪怕他知道严老师就是在套路他,却还是会甘之如饴地跳进去。
      “所以,要不要上去睡觉?”严趋手掌揉了揉他的头发。
      “好,你先上去,我洗漱完之后再上去。”贺逐青别扭极了,压下了心中的不舍。
      “嗯,乖。”严趋又抱了他一会儿,才下楼回去,等到洗完澡了以后,就将东西都收拾完。
      当收拾到最后一个东西时,他愣怔了一秒,嘴角微微上扬,将木牌留在了床头柜的抽屉里。
      正是那天在许愿树下买的许愿牌,上面有他写下的愿望。
      他希望,等他走了以后,贺逐青能看到。
      刚把抽屉合上,就传来了敲门声。
      “来了。”严趋将门打开,正是贺逐青穿着居家服,略微拘谨地站着。
      “我来了。”贺逐青很拘束,哪怕这个套房他曾经也来过无数次,但还是……
      “进来吧。”严趋攥住他的手腕,将人拉了进来,把门给关上。
      “我刚收拾完东西,明天早上八点多我去开车,然后回市里,我就是本市人,在兴承大学当老师,你可以随时来玩,到时候给我发消息,我接你。”
      “兴承大学啊,好厉害。”贺逐青瞳孔微缩,能够以城市名当大学名的学校,基本上都是不错的。
      而兴承市,属于二线城市,大学很多,但最为出名的大学就是兴承大学,他居然在兴承大学当教授。
      确实能力很强,而且周绥也在兴承大学上学,因为他本人不能和别人进行肢体接触,所以一直说去,也没去过。
      “还好吧,就是子随父业,我父亲也在兴承大学当教授,只是我和他不在同一个学院。”
      严趋将他拉到主卧,“主卧的沙发可以变成折叠床,我睡沙发,你睡床,有事叫我就行。”
      “啊?这怎么行,我睡沙发吧。”贺逐青愕然,连忙摆手,这怎么合适。
      “听我的。”严趋让他坐在床上,手扶在他的肩膀上,笑道:“明天就是想让我陪你,也找不到人,睡吧。”
      贺逐青的情绪瞬间低落了下来,明天以后……就见不到严老师了。
      “舍不得我吗?”严趋看出了什么,笑意盈盈。
      贺逐青嘴硬,就看他不说,这话说出口多不好意思,明明到现在也只是朋友的关系,虽然很多情侣之间会做的事情都做过了。
      “睡吧。”严趋去客卧把被子和枕头抱了过来,折叠床没那么小,他能睡下,也得亏是套房,不然沙发也不会是折叠床。
      “嗯。”贺逐青一开始不好意思地背对着严趋,后面忍不住转了过来,面对着严趋的折叠床。
      暧昧的气息在蔓延,两人却谁也没有动,都在克制。
      贺逐青从前觉得每天的夜晚都如此地难熬,一旦睡着就有可能做噩梦,就有可能被拉进那个不见底的深渊。
      可今天,他却觉得时间过得太快太快。
      他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
      凌晨四点,严趋从床上起来,凝视着熟睡的贺逐青,半撑在床上,偷偷地在他的嘴唇上印了一下。
      几乎没怎么碰到,他的眼底染上了平时从未在贺逐青面前露出来的占有欲,喃喃道:“盖了章,就是我的人了。”
      没人知道,他这么一个在所有人面前都谦逊有礼的男人,心底里也有一头沉睡的野兽。
      他对任何事情都没那么偏执,好像他的人生和一切都是圆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