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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撅攻系统已绑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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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撅攻系统已绑定 第49节
      他横眼看向陈最。
      陈最笑而不语,还真是斯文模样。
      顾北辰没听懂他的话里话外,一脑门问号:……谁问你了?
      饭桌上顾北辰一个人撑场面,好在陈最很卖他面子,从不让他的话落在地上,这让顾北辰对他的好感蹭蹭上涨。
      酒过三巡。
      顾北辰:“不好意思,我去趟卫生间,”
      他人一走,一双筷子就从对面向陈最飞了过来,掉在他身前的碗碟上又弹到地上。
      “敢关我!没想到我能出来吧。”
      陈最看了眼袖子上溅了两滴的脏污,眉眼间不是很爽快。
      “既然我出来了……”
      厉景棠拎着酒瓶向陈最走了过去,英俊的脸戾气横生:“我们就该好好算算账了!”
      挥着酒瓶就向陈最砸去。
      陈最觉得他真是记吃不记打,居然还敢和自己动手,在椅子上闪身躲过,厉景棠这个人下手狠,不知道收手留势所以打空后总会让自己一晃。
      陈最已经一蹬椅子站了起来,抓住快要扑倒的厉景棠就给仰面按到了桌子上。
      抢过他手里的酒瓶。
      “出来又能怎么样呢。”
      陈最低声询问,按着挣扎的厉景棠,拿着酒瓶的手一转,对准厉景棠的嘴就倒了下去。
      还不是会成为我的掌中之物。
      酒水汹涌而下,就听厉景棠发出咕咚咕咚的吞咽声,即便如此还是来不及喝,被酒水洗了脸,湿了身。
      整整一瓶酒被陈最倒了个空。
      最后一滴酒水落下后,厉景棠被呛的止不住咳嗽起来。
      陈最松开手,差点被酒淹死的人滑跪到地上,他勾回椅子坐下,乍一看,就好像厉景棠跪在地上在给他口。
      顾北辰进来看到的就是这一幕,眨巴了下眼睛,这对吗?
      他又看向厉景棠:不是哥们儿,看见帅哥,口就这么急吗?
      厉景棠还没意识到顾北辰已经回来了,回过口气就向陈最扑去,陈最按住他肩膀,看似随意实际却是让厉景棠扑不过来:“厉总捡个筷子怎么这么不小心,我扶你起来,可别让顾总误会我欺负了你。”
      顾北辰:啊,捡筷子啊。
      “没有,没有,那不能。”他走过去。
      听到顾北辰的声音厉景棠才冷静下来,不想在自己的好兄弟面前丢面,只能恨恨的顺着陈最的话捡起地上的筷子,甩开肩膀上陈最放松了力气的手。
      咬牙切齿:“找到了。”
      顾北辰眼睁睁看着厉景棠捡起筷子,是他冤枉兄弟色欲熏心了。
      “捡个筷子怎么搞成这样?”他瞧着浑身滴答着水的人,弄湿的衣服彰显出好身材,他悟了,厉景棠看上了陈最,故意在这儿搞湿身诱惑这一套,好小子,骚得很。
      厉景棠从地上爬起来,离开时故意踩了陈最一脚。
      陈最无声笑了下。
      幼稚。
      厉景棠换衣服去了,不想再看见陈最以免自己被气死,所以他磨磨蹭蹭。
      四五十分钟也不见人回来,顾北辰想去找人又不好把陈最单独留下。
      陈最起身告辞。
      “顾总,今天受你招待,下次我做东你可千万不能拒绝我。”
      “那是一定。”
      顾北辰送走陈最去找厉景棠,一开门:“孙子!你怎么不过去了!不是还要勾引他吗!”
      厉景棠疑惑抬头,什么东西?
      顾北辰巴拉巴拉厉景棠越听越生气,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居然说自己对陈最感兴趣!
      他只对搞死陈最有兴趣。
      气的他回家了。
      ——
      洗漱过后厉景棠开了瓶酒,往酒杯里丢了几个冰块又放了一片薄荷叶,外面又在下雪,出了上次的意外,他又多加了两名保镖在外面看守。
      厉景棠喝着酒盘算着要怎么搞陈最?武力上,感觉怎么得十多个人才可能打过他,还是下药靠谱点,让他也尝尝被关的滋味。
      放下酒杯。
      刷了会手机后厉景棠就去卧室了,他的卧室是现代简约风的装修,去到床边的床头柜拿起褪黑素的瓶子吃了一粒,又绕过床去刷牙漱口。
      这才爬上床,关灯睡觉。
      漆黑的卧室里厉景棠的呼吸声逐渐变得绵长,外面的雪下的静悄悄,突然,一只手从床底下伸了出来。
      紧接着一个人从床底挪了出来,黑暗中那双眼睛亮的让人心慌。
      人影站起来后十分高大,盯着睡着的厉景棠看了看。
      傲天:【厉景棠要是现在睁眼会不会吓死?】
      傲天:【嘿嘿嘿~】
      它要记在它的小本本上,以后它也可以这么……
      ——
      厉景棠睁开眼视线黑漆漆的,天还没亮吗?感觉睡了很久了……
      眼睛又动了动,好像有什么蒙在了他眼睛上,他下意识抬手,手却动不了。
      厉景棠一下清醒精神了,想要喊人时才发现嘴巴里也被塞着什么东西,他试图用舌头把东西给怼出来,但是他的下半张脸好像也被什么缠住,以至于舌头根本怼不动。
      也就是说他现在不能动,不能说话还什么都看不到。
      一下子,鸡皮疙瘩起了一层。
      他现在连外面是白天还是黑夜都不知道。
      谁?
      谁干的?
      脑袋里一下闪过陈最那张脸,那双掌控一切又志在必得的眼睛,一看就是满肚子坏水。
      是他吧?
      应该是他。
      那他现在在这里吗?
      如果在,他还打算对自己做什么?
      这种情况下即使他自认为胆子够大,恐惧还是蔓延心头。
      还有一个问题,自己现在在哪?
      他家?
      那他弟弟还能不能再救自己一次?
      厉景棠什么都不知道,这才是可怕的地方,一分一秒都变得无比漫长凌迟着他的精神,逐渐让他的身体倍感难受。
      陈最的确在,就在床尾左侧的沙发椅上,没有任何声音像是一尊雕塑,只视线落在不停挣动手脚的人。
      没用的。
      他挣不开的。
      没用多久就有冷汗从厉景棠脸上滑落,他的呼吸也变得愈发急促。
      在完全的黑暗中,厉景棠感觉自己已经被这么绑了一个世纪,他偶尔能听到外面一点声音,这让他更加着急,怎么样自己才能得救?
      他并没有适应这样的黑暗,反而是有点开始害怕这样的黑暗。
      总觉得好像有像小虫子一样的东西在他的身上爬,让他难受,让他想要大喊大叫,可偏偏身体动不了,声音发不出来,折磨着他快要发了疯。
      陈最瞧着厉景棠越来越白的脸。
      在害怕吧。
      他应该没想过有一天自己会沦落为被绑的那一个。
      现在体会到这种滋味了。
      无法无天的厉总。
      厉景棠很想尿尿,他发出呜呜的声音,虽然不知道有没有人在,但还在试图能够沟通一下。
      陈最看到了,他没给对方盖被子,连衣服也扒掉了,早上醒来本来就是会去卫生间解决一下的,现在又过了这么久,即使心理上不安,身体还是会正常运转的。
      不过他依旧是一点回应也没给。
      就好像房间里只有厉景棠一个人。
      厉景棠要疯了,当他意识到自己想要尿尿这件事后他就疯狂想要尿尿,根本无法忽视,他越挣扎想要尿尿的感觉越强烈。
      他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只知道自己的膀胱要憋炸了。
      应该没人吧?一点声音都没有。
      可无论如何,他现在应该是在床上,他总不能尿床吧?脑袋还能思考身体已经无法抵抗,滴答出了几滴尿液。
      顺着笔挺的东西滑下,像是一种引诱,告诉厉景棠,尿吧,反正也没人。
      厉景棠白了的脸又红了,这是他一个人无声的战斗,又咬牙忍了好一会儿,却在某一刻不经意的松懈走神间功亏一篑。
      他只是想了下,如果对方回来看到这片水迹该怎么办?
      心一下慌了一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