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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逃跑被抓回,疯批权臣欺吻强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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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9章
      
      对她说:“夫人先自己待会儿,为夫先去沐浴,片刻后再来陪夫人。”
      姜映晚点头,让紫烟进来送了茶水。
      裴砚忱从内室出来时,姜映晚正在窗前看外面被雨水打得有些招架不住的芭蕉叶。
      裴砚忱一身单衣,缓步走近,坚硬的胸膛贴上她后背,温暖的掌心覆在她平坦的小腹上。
      “想出去?”他以为她盯着外面,是在别院待腻了。
      姜映晚却摇头,“雨天路不好走,不出去了。”
      裴砚忱轻抚她小腹,动作眷恋缱绻。
      他将她搂在怀里抱了好一会儿,目光才舍得从她身上离开,落在窗外的庭院中。
      “先前说在别院住的无聊,现在呢?还无聊吗?”
      姜映晚眸色停顿。
      她不清楚他骤然提及这话的意思,但短暂犹豫后,她幅度很轻地点了下头。
      “这里人生地不熟,就我一个人,自然憋闷。”
      他很好说话,搂着她说:
      “那过两日,等雨停了,带你去个地方。”
      姜映晚从他怀里转身,好奇地问他去哪里。
      他没说,只描摹着她眉眼,神神秘秘地说:
      “届时就知道了,晚晚会喜欢的。”
      姜映晚没再问。
      他挑着她下颌,指骨按着她软腰间的敏感处,碾磨着她唇瓣吻她。
      姜映晚眼睫不由自主地发颤。
      他腕上缓添力道,在她腰侧有一下没一下地抵揉着,激得姜映晚脊背绷紧又被迫松开。
      在他蹭着她唇角往里深吻的时候,姜映晚呼吸紧紧压着,纤细盈白的指尖揪着他身侧的衣襟,蓦地偏头,气息不稳地躲开了他的吻。
      “你想不想听琴?”
      她强按下紊乱的气息,指甲掐紧手心,眼睫湿漉漉地抬眸看他,“雨天听雨落声抚琴,最合适不过。”
      姜映晚擅琴,但自从来到别院后,她几乎从未再为他抚过琴,更别提主动问他要不要听琴。
      裴砚忱看得出她的心思,更是知晓她是不想行房才慌乱扯的这个借口。
      他没强迫她,顺着她的话点下了头。
      “行啊,不过——”
      他话音一顿。
      惹得姜映晚心口也一紧。
      她平静出声,“什么?”
      他笑着抚过她眉眼,看着她瞳仁中小小的自己,接着说:
      “我想听《凤求凰》。”
      姜映晚清眸顿了下,她下意识想说‘她不会’,但话音还未出口,就见他暧昧地揉着她唇角,薄唇敛着零星的弧度。
      先一步开口说:“夫人会弹,对吗?”
      他用的是肯定句。
      不是询问语气。
      姜映晚指尖蜷起,没有立刻说话。
      他接着又很善解人意地说:
      “不过不会也无妨,这曲子不难,我们夫人又在琴艺上造诣颇高,为夫这里有曲谱,就算夫人不会,很快也能学会。”
      姜映晚敛了敛睫。
      蜷起的指尖松开,这时说:
      “会一点,但不熟练。”
      裴砚忱让人去取了琴,对她说:“那我陪着夫人练。”
      春兰很快将琴抱来。
      置于姜映晚平时常用的案上。
      裴砚忱坐于窗边,目光并未看外面檐角滴滴答答垂落的雨串,视线都在她身上。
      姜映晚被他看得浑身拘束。
      尤其他目光黑漆漆的,沉沉盯着她。
      仿佛轻而易举就能勾出心底莫名堆压的惧意。
      这种场景,一度让她有种回到曾经在裴府凉亭,他替她夺回姜家家业,她顺应他意以抚琴还谢恩的时候。
      姜映晚垂落于琴弦上的指尖停住。
      指腹轻搭在细韧的弦上,震颤在指腹下荡开。
      她抬头迎上他视线,红唇轻抿,问:
      “没有公务要处理?我们可以和之前一样,你处理政事,我抚琴为伴。”
      他半靠身后窗棱,薄唇低扬。
      “接下来没什么要事,再者,为夫想好好听夫人弹一次琴,就算有旁事,也往后挪。”
      姜映晚没话再说了,循着记忆中的谱子,垂眼扫过面前的古琴,指节轻拨,琴音如流水,弹指间倾泻而出,顺着外面淅淅沥沥的雨声,从半开的窗子钻出。
      缠绵旖旎的曲调萦绕在耳边,可裴砚忱的目光,却始终注视着几尺之隔的女子。
      姜映晚抚琴时,有个下意识的习惯,她喜欢即兴作曲,喜欢混合着周围的意境将自身融入琴音曲意中,所以她甚少看着琴弦抚奏。
      大抵是为了不与他对视,今日她抚这首琴的时候,目光全程在琴上,一次也未抬眸。
      裴砚忱眼底浸出些许别的情绪。
      他凝视着她,指骨无声碾过指腹。
      在曲子进入最旖旎部分时,冷不丁出声:
      “这首《凤求凰》,晚晚为你的时箐哥哥弹过吗?”
      姜映晚指尖下的琴弦,“铮”的一声,猛地震颤开来,断了原先的节奏。
      她下意识看过去。
      对方似笑非笑着,似乎很有兴致地问她:
      “夫人这般喜欢容时箐,你们青梅竹马的那些年,可有为他抚过这首表达男女情爱的曲子?”
      其实并没有。
      及笄之前,她和容时箐虽见面的次数多,但在一起抚琴的时候并不是很多。
      更别说,弹这种情意绵绵的曲子。
      及笄之后,她被软禁在姜府,与容时箐再没有见过面,更是没有机会弹这种曲子。
      姜映晚知道裴砚忱想听什么答案。
      于是她也顺从地给了他想要的答案。
      “——没有弹过。”
      他挑挑唇,“是么?”
      她手指压住还在低颤嗡鸣的琴弦,平静对上他视线。
      “当然,我与容时箐的过往,夫君应该早已查的一清二楚才对,这个问题的答案,你早已清楚,其实无需再问我。”
      听着她话中这句夫君,裴砚忱眼底多了几抹难以察觉的温色。
      他没再问别的。
      心情似乎比方才好了一些。
      让人往房中送来了一瓶酒,温声对她说:
      “今日良辰美景,雨落和曲,最适合琴音,劳夫人再抚一遍如何?”
      第100章 烛光下,交缠的身形影影绰绰,极尽暧昧纠缠
      缠绵悱恻的琴音从午后一直未停。
      混着淅淅沥沥的雨落声。
      裴砚忱未做旁事,只一直待在房中,看着她抚琴,偶尔与她说说话。
      入了夜,混着潮湿水雾的风吹进窗子,更显肃寒。
      姜映晚非但不觉得冷,还格外贪恋入夏后的这抹清凉。
      裴砚忱看出了她喜欢今日的天,没去关窗,任由她坐在窗边,下颌枕着臂弯,休惬地往外看檐角滴滴答答垂落的清透雨滴。
      直到时辰来到亥时。
      见窗前趴着的姑娘还坐在那里不动,裴砚忱怕她受凉,放下手中书卷,起身走了过去。
      “亥时了,不困?”
      他停在她身后,干燥温色的指腹顺着她腕骨握住她手指,摸了摸她手上的温度,随后将她指尖捂在手心。
      姜映晚动了动眼皮,视线划过两人交握的手,她慢慢直起身,因长时间维持着同一个动作腰身有些发酸。
      她下意识地想伸手去按一按后腰。
      动作还没作出,身旁的裴砚忱已经先一步将另一只温暖的掌心罩在了她腰肢上。
      不偏不倚,正好是她不舒服的那处。
      力道不轻不重,轻柔适中地揉着。
      姜映晚被水汽洇得潮湿的眸子顿了下。
      她下意识偏身仰头。
      他却也正好俯身要来抱她。
      两人气息骤然交缠。
      唇角险些擦过。
      姜映晚乌睫怔忪颤了颤。
      她迅速覆眸,腰身微僵着,本能地想往后退一些。
      却刚往后挪了半寸不到,就被他掐着下颌,掌心扣转箍着腰身,切切实实吻了下来。
      姜映晚半边后背被抵在窗棱上。
      腰身和后颈都被牢牢掌控着。
      再加上她坐他站,俯身下压抵吻的这个动作,显得极具压迫性和侵略性。
      摇曳无声的烛光,将两人身形相抵交缠的影子打在映着落雨的窗子上,影影绰绰,极尽暧昧纠缠。
      姜映晚被他掌控着被迫仰头。
      唇角被吻得火辣辣的。
      就连气息,都极度不稳。
      在眼前甚至开始晕眩时,她无意识地将手从他掌中挣脱出来,腕骨推拒着他坚硬的胸膛推他。
      裴砚忱没再迫着她接吻。
      很快顺着她的意松开了她。
      但男人眸色漆黑,如外面深沉不见光亮的浓稠深夜。
      他若有似无地摩挲着她唇角的水痕,居高临下望着她,缓淡出声:
      “方才躲什么?”
      姜映晚双眸微闪。
      唇角被他弄得发痒,她想往旁边挪一挪,却被他提前洞悉了心思,先一步断了她后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