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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回天灾:渣爹后母靠边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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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82章
      
      有点太出格了。
      这个东西得仔细挑一下。
      主粮不行。
      这种数量的压缩饼干或者大米,会惊动很多人。
      这是战略级别的物资。
      土豆和红薯其实是一个挺不错的选择。
      余溪风自己的空间里就产出这个。
      这两个产量大,北方基地里也有种植,市面上有流通,没那么突兀。
      但是太重太沉,拿取不易。
      她是第一天来到城区。
      只背了两个包裹,拿出来一卡车的东西,没人细究也就算了。
      她今天先是碰到了执政人,后脚又是阿越的那个堂妹。
      真要是被问起来,解释不清楚。
      余溪风躺在榻榻米上,半眯着眼睛,在空间里挑选。
      空间里越发热闹了。
      那只鹦鹉蹲在鸡圈边上,学着鹅叫。
      梅花鹿的叫声像是绵羊一样,咩咩的。
      余溪风用意识弄鬼,吓了吓梅花鹿。
      梅花鹿那双眼睛像清泉一样,漂亮的不行。
      余溪风没给蜂巢安排位置,蜜蜂们很勤劳,自己找了个树杈,搭建起来的家园已经初具雏形。
      余溪风的意识在空间里翻捡。
      奶粉?
      有价无市,能上拍的东西,
      拿出去置换,可以把小半个典当行给包圆了。
      余溪风拿出一罐,给自己和章秋一人泡了一袋。
      用一罐少一罐的好东西,余溪风舍不得,还是留着自己吃。
      章秋问她:“晚饭想吃什么。”
      余溪风把章秋常用的调料拿了出来,还有猪肉和鸡蛋。
      章秋看到新鲜猪肉时,吓了一跳。
      每一次,他以为自己已经习惯余溪风拿出来的东西,
      余溪风都能再一次刷新他的认识。
      章秋见过阿越猎到的野猪肉。
      两者的肉质截然不同。
      野猪发腥,肉质僵硬紧实。
      而余溪风拿出的这块,鲜嫩的肉上面还贴着肥膘。
      要不是余溪风拿出来,章秋都快忘记,过去的猪肉,原来是长这个样子。
      这一片肉唤起了他久远的记忆。
      关于猪肉的各种美食。
      章秋拎着那块肉左看右看,又找余溪风要了一把辣椒和蒜。
      “鸡蛋呢,想怎么吃?”
      余溪风掏出来两条黄瓜放在桌上。
      章秋:“得嘞。”
      余溪风找出来一个对她没用,拿来换粮食券比较划算的了。
      烟。
      余溪风拿出两条烟摆在桌上,满意地点了点头。
      这还是她在别墅区里收来的。
      她不懂烟,但能被别墅主收藏的东西,肯定不是次品。
      另外一边,楚彤被楚喻白叫进了房间。
      “你今天去找他,有什么好消息吗。”
      楚彤站着,神色难掩难堪。
      生父叫自己去勾引一个男人,这世上还会有比这更难堪的事吗?
      如果有的话,那就是,明明她都舍下身段了,
      执政人却没有多看她一眼。
      反而送礼物给一个来自外城的下等人。
      楚喻白叹了一口气:“爸爸站在这个位置,已经被他掏空了家底,举步维艰,你要替爸爸分担,
      如果你不行,说明他不喜欢你这样的小姐,也许阿越那样的,反而会对他的胃口。”
      楚彤猛地抬起头来。
      第238章 你就这么忘不了阿越
      她感到愤怒又屈辱。
      “爸爸,你就这么忘不了阿越吗?”楚彤眼中是浓郁的憎恨,“她是我姐,有血缘关系的堂姐。”
      水杯砸在她的脚边,发出砰地巨响。
      楚喻白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楚彤吓了一跳,像是被戳破的气球,愤怒一泄而空。
      她咬住嘴唇,感到一种压抑的屈辱
      楚喻白神色依旧平静:“谁教你这么跟我说话的?”
      “爸爸,我错了。”楚彤低下头。
      “你已经成年了,如果有下次,就不用住在楚家了。”楚喻白说。
      楚彤阴着脸从书房里来。
      她从小学过很多东西,即便不喜欢,也不妨碍楚彤学得很好。
      一张美丽的脸,还有光洁得挑不出一丝瑕疵的皮肤。
      这都是为了往上嫁,
      就连刻意维持纤弱的体能和外表也是。
      无论从任何一个角度看,她都是高雅的。
      晚宴上,她挽着的那个男人,一定不会感到丢人。
      天灾之后,这种审美倾向便崩塌了。
      执政人自己,便是散打大家。
      上行下效,上流的圈子开始推崇个人的武力。
      即便是女人,鞭子能如臂指使,或者射击准头好的,也会是加分项。
      父亲的话并不是空穴来风。
      阿越那样的,以前是粗鲁无礼,放在礼崩乐坏的当下。
      也许真的能得执政人的垂青。
      执政人不就亲自送了一份礼物,给那个来自下城区的贱民了吗。
      那个贱民身上就配了一柄长刀。
      楚彤心中很乱。
      楚彤的力气很小,稍微有点分量的箭,她都拉不开。
      毕竟她长这么大,从来没有真正意义上,需要她下力气的活计。
      楚彤去了跑马场。
      那匹白马很凶,刚运到城区时风头极盛。
      楚彤花了高价买回来。
      请了最好的驯马师,为她驯服。
      她做不到舞刀弄棒,只能另辟蹊径,听闻执政人喜欢骑马。
      她在马术上下了苦功。
      马场上,楚彤是去看白马的。
      这是她一天的功课之一,想要能骑好马,自然要和马培养感情。
      楚彤亲自拿了一把草料去喂。
      驯马师说:“策风给我的感觉很不对劲。”
      策风是楚彤给白马起的名字。
      楚彤问:“它状态不好吗?”
      楚彤接触过的马并不多,她从来只要最好的,不会容忍次一等的选择。
      驯马师轻声说:“不,它的状态,太好了。”
      无论是毛发马蹄还是马尾,几乎都保持在最好的状态。
      驯马师看着楚彤抚摸策风的鬓发,不知道为何,心中总是觉得不安。
      天生万物有灵,人与动物长期相处,能做到心心相印。
      驯马师驯过很多马,其中不乏烈马,名马。
      马也是会说话的。
      它们的每一次甩头,每一次嘶鸣,驯马师都能精准的明白它们的需要。
      可是策风不一样,
      它分明活着,健康,美丽的活着。
      但眼睛深处的灵魂却像是已经死去。
      感受不到,也触摸不到。
      驯马师始终没能和这匹白马心意相通。
      恰如此时,白马突然仰起前蹄,大幅甩了甩头。
      “楚小姐小心!”
      驯马师冲了过去,挡在楚彤面前,被策风用头重重地顶了一下。
      受困于缰绳,白马没能做出更大的动作。
      楚彤退后一步:“怎么回事,策风回来之后,就一直这样了?”
      “回来之后就一直这样了。”驯马师说。
      其实不是。
      之前也有过狂躁,驯马师带着它,在马场上全速奔跑了半个小时。
      平稳了一段时间。
      正常马,全速最多维持八分钟。
      白马第二天就恢复了精神抖擞。
      毫无疑问,这是一匹好马。
      但驯马师心里却有着难以言说的恐惧。
      楚彤说:“草料没有换过?”
      驯马师说:“一直用的林区最新鲜最好的草料,每天现摘送进来的,但林区的死亡率越来越高,现在愿意进林区的人越来越少了,价格涨了很多。”
      驯马师顿了一下:“之前先生过问了。”
      父亲过问了,说明他对这一笔开支颇有微词。
      这是敲打。
      她必须要做出贡献,才能继续享受家里的资源。
      楚彤沉默了一会儿,才说:“我知道了。”
      接近方具重,这是政治任务。
      楚家还有一个女孩子,她并不是唯一的人选。
      在这一瞬间,楚彤对楚越吴的杀意涨到顶峰。
      楚彤没有心情再继续关注白马,她还有更重要的事情。
      驯马师也到了下班时间。
      白马张开了嘴。
      马的牙齿本不应该有那么多,那么尖。
      白马咀嚼的每一份草料,都会将自己的口腔刺得鲜血淋漓。
      马是食草性动物,这匹白马品尝到的第一份血液,是自己的血。
      ……
      余溪风正在比对着自己的烟。
      她空间里的杂物很多。
      黑土地里枯荣的作物,禽类的粪便,各种乱七八糟的配件。
      很多东西都只是做了一个大略的分类。
      这么一理,发现自己的烟还真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