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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回天灾:渣爹后母靠边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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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76章
      
      它拍树看起来也没有什么目的,更像是在玩。
      不是在觅食,也许真的只是吃太饱了,出来遛遛。
      熊溜溜哒哒的,往锦鸡走去。
      锦鸡在阿越手中。
      阿越距离熊是最近的。
      熊还在往这边走,在阿越身后,余溪风低低地说了一声:“把锦鸡给我,蜂蜜也给我。”
      她记得熊是喜欢吃蜂蜜的。
      那锦鸡受了惊,正在扑腾。
      树干掀起惊天的动静。
      等余波平息,锦鸡毫无疑问,会继续吸引熊的注意。
      这熊看起来状态尚可,没有要继续发狂的迹象。
      阿越知道现在不是犹豫的时候。
      蜂蜜再贵重,也没有命要紧。
      余溪风小声说:“章秋,你的也给我。”
      很快所有的蜂蜜都集中在余溪风手中。
      阿越满心恐惧,也着实想不通。
      这样的吨位,便是在在林区深处,应该也是一地之霸才对,怎么会到外围来。
      余溪风比阿越更懊恼。
      距离兽潮爆发还有一段时间。
      她没想到这么早,外围就已经有了这般分量的毁灭种。
      熊的脚步突然停住了。
      它黑洞洞的眼睛朝着三人的方向,脑袋轻轻摆了摆。
      它闻到了一种味道,很有吸引力。
      混杂在一众繁杂的气味里。
      熊停了多久。
      阿越的心脏便悬了多久。
      熊往这边扑来。
      熊一旦发现这里有蜂蜜,在享用蜂蜜之前,但凡顺手清理一下,阿越都没有活路。
      现在要撒开装有蜂蜜的包袱和锦鸡已经来不及了。
      原因无它,动静太大了。
      脆弱的平衡本就维系在头发丝上。
      余溪风赌不起。
      阿越不知道余溪风会如何处理。
      她站在原地,一动不敢动,脸比鬼还白。
      余溪风看了一眼阿越微微颤抖的背影,不再犹豫,手从三个包上边拂过。
      下一秒。
      包便消失不见了,连同那一只正要扑腾的锦鸡。
      阿越无知无觉,她握着镰刀,手心渗出汗来。
      章秋瞪大眼睛。
      气味消失了。
      熊刹住脚步,有些困惑地在原地转了半个圈。
      熊慢腾腾地走远了。
      阿越长呼一口气,差点栽倒在地上。
      腿还在止不住的发软。
      来的哪怕只是一头真熊,也遭不住。
      更何况是毁灭种。
      今天真是开眼了。
      “唉,我们的东西呢?”阿越说。
      余溪风说:“我刚扔出去了,我去拿。”
      阿越哦了一声。
      第230章 要不还是把章秋灭口吧
      阿越的脑子仍然沉浸在劫后余生的喜悦中。
      只当自己太专注于熊,没有注意到余溪风这边的动静。
      阿越说:“那我跟你一起去。”
      章秋从地上爬起来,叫住阿越:“你来看一下这个草是什么?”他指的是被熊踩瘪的那一块地方。
      下面结了一簇一簇红色的果子。
      被踩的爆浆。
      阿越走过去,看了半响:“覆盆子吗?有点像,但最好别吃。”
      余溪风看了一眼章秋。
      象征性地绕到了树的后面,拖出来三个包,还有装着锦鸡的笼子。
      余溪风将包扔在地上。
      没杀锦鸡,是因为活的锦鸡才能卖得上价。
      她不缺这一点,但也希望在自己和章秋离开之后,阿越能多做一点囤粮。
      余溪风拿绳子给锦鸡整个绑起来,和笼子一起。
      连同鸟喙也一起绑成木乃伊。
      锦鸡的尾羽被蹂躏的凌乱不堪,像一只脱了毛的鸭子。
      重新启程,这回谁也不敢掉以轻心。
      总算回到了北门。
      城墙巍峨,连绵不绝,带着古朴的意味。
      进城之前,阿越在附近摘了许多草。
      这是乱七八糟的草有一点用,总体来说没什么大用。
      阿越摘这些,是为了尽可能地将这一趟的收获包起来。
      就连锦鸡带的笼子,是可以折叠的。
      笼子也压瘪了之后裹起来。
      这是锦鸡的性子,还有的磨。
      阿越准备直接卖给城区的宠物店。
      放眼望去,大家背的都是草。
      余溪风走在前面,有人故意撞过来,趁机去摸余溪风身后的包。
      余溪风按住他的手,抓着刀柄重重碾在他的手腕上。
      那人发出杀猪一样的惨嚎。
      余溪风将其一脚踢开。
      整套动作行云流水,像是已经做过很多遍。
      有人凑上来,同阿越打招呼:“这一趟发财了。”
      阿越骂回去:“发个鬼的财,今天点背的很,这一趟人都死完了,你背这么多东西,分我一点撒?”
      这人悻悻而去。
      这一路顺手又揍了两个扒手后。
      两人与阿越分开。
      章秋这一路显得格外沉默。
      余溪风心中有数。
      她往空间里收取包裹的时候,阿越背对着他,但是章秋,想必是看到了的。
      这当天晚上,章秋煲了一碗浓郁香甜的鸡汤。
      哪怕是肉鸡,其实也有很多品种。
      不同品种的口感,味觉敏锐的人,能吃出其中的不同来。
      在林区里出现的这只肉鸡。
      口感竟与唐家屯的炖鸡相差无几。
      章秋一直都知道余溪风身上有秘密。
      再如何预想,在亲眼见证的那一瞬,章秋依旧感到呼吸急促。
      余溪风的借口也编得并不走心。
      他已经不能,再假装自己什么都不知道了。
      “你以前说你信什么太阳神,能请神降,有代价吗?”章秋试图去理解。
      消耗寿命,消耗真元又或者别的什么?
      余溪风愣了好一会儿,才跟上章秋的脑回路。
      她想了想,斟酌着道:“需要消耗玉矿,或者老物件,你那一匣子的嫁妆就是这么没的。”
      章秋一噎。
      满腔思绪断了个干净。
      章秋若有所思:“那你还是人吗?”
      余溪风:“?”
      余溪风没好气道:“我是妖怪成精。”
      章秋挠挠头:“有葱吗?
      余溪风沉默了一下。
      有时候真想撬开章秋的脑子,看一看里面装的什么。
      余溪风随意地扯了一张红布遮挡。
      再掀开时,一把水嫩的鲜葱就出现在了桌案上。
      章秋问:“这是凭空变出来的吗?吃进肚子会消失吗?”
      余溪风:“……”
      余溪风说:“我能拿出来,是因为它本来就在那里。”
      章秋想起了这一路的不同寻常。
      在房车上的时候,大米面粉挂面,好像永远都吃不完。
      抽屉就跟副本一样,只要余溪风伸手去掏,永远能刷新出新的零食。
      分明他前一天晚上还看过,那个抽屉已经空了。
      余溪风但凡出去,回来的时候,总能带回来一些牲畜肉食。
      一次两次是运气。
      次次都有,章秋差点以为,余溪风是贼不走空。
      ……她还从海里,捡回来过淡水鱼。
      很多东西都串联了起来。
      “房车也在里面?”
      余溪风说:“是,苍灰和小橘也都在。”
      余溪风以为章秋会问,自己到底有多少东西。
      她不介意坦露一部分。
      章秋不是陆平宇,她可以相信他。
      谁想章秋点了点头:“那你狐狸尾巴可得藏好了,别让人发现,像今天这样,太危险了。”
      怀璧其罪。
      ……狐狸尾巴,余溪风运了一口气。
      要不还是把章秋灭口吧。
      章秋把葱给切了,加在两人的汤碗里。
      叫热汤一激,葱香扑鼻。
      这个问题就这么揭过去了。
      余溪风扒着碗,啃里面的鸡腿。
      余溪风想起一件事:“我准备找个由头,把锦鸡和野狐的利润让给她。”
      章秋问:“拳法呢?”
      余溪风说:“没时间仔细教她,你帮忙,把那份笔记给她抄一份。”
      “你对阿越很好。”章秋说。
      这一路走来。
      余溪风还从来没对谁这么掏心掏肺过。
      余溪风对阿越的好,就和对陆平宇的恨一样莫名其妙。
      章秋随口道:“她是前世救过你的命吗?”
      余溪风笑而不语。
      他随口一说,却正正说到了点子上。
      余溪风和章秋休整了一晚。
      第二天去找阿越。
      余溪风过去时,阿越正陪着老太太缝衣。
      阿越在给老太太分线,这些线都是从旧衣服上拆下来的。
      一根一根捋顺了,再结合着毛皮或者其他的布料,制成新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