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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回天灾:渣爹后母靠边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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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2章
      
      她分析得专注,渐渐地忘了这是一场比试。
      就是现在。
      余溪风的手掌被蔡老头拿住,趁着这个机会,她肘击向外,直直打向蔡老头的太阳穴。
      蔡老头飞快地松了手,退开两步。
      刚刚那一击,一个不好,余溪风的手就有脱臼的风险。
      余溪风却想也不想地就用了。
      章秋戴着口罩,盘腿坐在板凳上。
      只差鼓掌叫好了。
      蔡老头叹了口气:“老了,不中用了。”
      余溪风很不好意思,只是切磋,她率先打到这个份上,已经是她输了。
      “丫头,生死之斗,我打不过你,你可还愿意跟我学?”
      余溪风这回没再犹豫,很干脆地应下了。
      蔡老头的功夫,很厉害,柔中带刚。
      她刚刚也是吃足了苦头。
      不然不会被逼出这种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法子。
      余溪风第二天带了两斤的肉过来,还捡了一筐的红薯土豆,充做拜师礼。
      蔡老头看了看肉,又看看余溪风。
      他沉声道:“我教你,并非别无所图。”
      章秋抱着手臂站在一边:“你真想好啦,跟老头混?他向来没苦硬吃。”
      蔡老头瞪了一眼拆台的章秋,剩下的话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
      “滚滚滚。”蔡老头挥手,“今天过了时间发,明天早上六点过来。”
      余溪风大约也猜到蔡老头想说什么。
      他这个年纪,最放心不下的,无外乎是唯一的孙子,章秋。
      就算蔡老头不提,她也不会放着章秋完全不管。
      章秋前世的死劫,余溪风心里模糊有个猜想。
      蔡老头有药。
      章秋不是死于过敏,却未必不会死于那批药。
      前世蔡老头那般潦倒,除了章秋死去带来的创伤以外。
      也是因为他真的穷。
      按理说,章秋一死,那批药也就失去了作用。
      如果那批药还在,蔡老头怎么也不应该过成这样。
      余溪风可是记得,有一回蔡老头自己起了烧,在床上躺了三天。
      这期间没用过药。
      她没有药,蔡老头也没有。
      那么问题来了,在章秋去世以后,那批药去了哪里。
      余溪风第二天按时去了。
      蔡老头让余溪风去扎马步。
      “你年纪大了,入门太迟,今天先练半个时辰,就可以回去了。”
      蔡老头言语时不时会显出一种老派的讲究。
      余溪风开始没听清,咬牙坚持了半个小时,以为酷刑结束了。
      蔡老头半躺在椅子上,吃着余溪风带来的米糕:“不错,过半了。”
      还有半个小时。
      救命。
      章秋在做余溪风昨天带来的肉:“这也算你运气,要是在外边,大早上的,他肯定先领你到山沟里爬一圈,说得好听是找个山清水秀的地方吸收天地精华,其实就是不把你炼成人干不罢休。”
      “你往肉里加了什么,这么香?”余溪风探了探脖子。
      有点像卤味,又带了木材香,还怪好闻的。
      蔡老头背后长眼一般,看了过来。
      余溪风连忙端端正正地扎好。
      “草寇,香砂,还有些别的,养胃祛湿的,这么好的肉,不能糟蹋了。”
      气味飘出去。
      不少人往蔡老头这边瞅。
      却只看到一个年轻漂亮的女生,满头大汗地半蹲在原地。
      余溪风吸吸鼻子,闻着肉香,感觉时间更难熬了。
      余溪风自己根据空间的沙漏大致估算时间。
      一锅肉炖得差不多了,放在火桶上温着。
      蔡老头嫌弃地看了一眼:“谁家大早上吃这么油。”
      章秋笑嘻嘻地摆好碗,却没去拿筷子。
      爷孙俩大眼瞪小眼。
      第81章 娶了媳妇忘了娘
      两人的视线落在外边的余溪风身上,蔡老头没好气道:“好了,起来吧。”
      余溪风想站起来,腿却像是在地上固定住了,再想往上提,整个人往前面扑去。章秋眼疾手快,早有预见般,拽着手,给余溪风一把捞起。
      蔡老头眼错不错地盯着肉:“发力方式不对,血不流通,站桩站得这么死板,你以为你蹲茅坑呢。”
      像是有蚂蚁从脚底往上爬。
      余溪风扶着章秋,稳了好一会儿才能迈开腿。
      “起太急了,下回慢慢来就好。”章秋说。
      等那股劲过去,余溪风只觉得饿得前胸贴后背。
      她嚼红烧肉嚼得咬牙切齿。
      蔡老头问她:“明天还来不来。”
      余溪风啪地放下筷子:“来。”
      她走得端正笔直。
      “是个好苗子。”蔡老头盯着余溪风的背影,有些出神。
      蔡老头坐在原位,不知想起了什么,怅然叹了口气。
      章秋低下头。
      室内只余沉默。
      章秋把剩下的红烧肉端了起来,留到晚饭再吃。
      一走到蔡老头看不到的地方,余溪风的腰骤然弯了下去。
      脚也瘸了,一拐一拐的。
      谁想今天竟然还不是结束。
      接下来几天都是站桩。
      “急功近利,心浮气躁,也叫你下一下火。”蔡老头是这么说的。
      余溪风怀疑他在报复。
      报复自己没答应娶他孙子。
      她每天站桩站到浑身透湿,每天都比前一天要加十分钟。
      章秋偶尔会给她擦下眼睛边上的汗。
      连着站了半个月桩后,余溪风觉得身体轻快了许多。
      这种感觉很难形容,像是杂质排空,身体里外一新。
      因为发现了身体向好的变化,每次站桩变得没有那么难以忍受。
      余溪风又和蔡老头比划了一次。
      这次虽然还是没打赢,但是余溪风察觉到,自己的底盘稳了不少。
      气息也绵长了许多。
      那种气力的增幅是均匀的,贯穿全身的。
      余溪风心里很高兴。
      章秋给了她一包药材:“这个你拿回去洗澡,最好泡一泡,这样效果能发挥到最大,是我以前看到的一个方子,我自己也用过,强身健体的,估计你用会比我效果好。”
      余溪风站桩入门后,就不再清早往蔡老头那里去。
      她自己早上在家里站满一个时辰。
      下午过去蔡老头那里学拳法。
      这天,余溪风出门往外边去,就见到一大姐站在门口。
      那大姐张着脖子往屋里看:“姑娘,你一个人住这里啊。”
      余溪风关上门,没说是,也没说不是。
      “有什么事吗?”
      “哦哦,我女儿就住在那里,我姓张,你叫我张大姐就行。”
      张大姐指向的房子,正是那两兄弟住的屋子。
      她女儿,兴许是里边的媳妇。
      余溪风没有和她寒暄的意思,她还赶着去和蔡老头练拳。
      “姑娘,你多大了。”张大姐问道,“你家里人怎么没有和你一起。”
      余溪风道:“我还有事,先走了。”
      等余溪风回来时,就看见张大姐扯着张凳子坐在门口,正朝着自己屋子的方向。
      旁边还有个年轻的男的。
      看长相似乎是母子。
      余溪风皱了皱眉。
      那张大姐一见到余溪风,眼睛跟看见肉的狼一样,猛地把自己儿子拉拔起来。
      “这我儿子,性格是个呆的,别看他长得没那么俊,其实最老实不过了,你们都是年轻人,交个朋友嘛。”
      最近怎么回事。
      莫名其妙的桃花这么多。
      余溪风扫了一眼站在张大姐身后的男的,没什么评价。
      无论身高,长相,气质,都很平庸。
      章秋和他一比,赏心悦目得不行。
      “都这么晚了,你怎么才回来,外边的区乱得很,你一个小姑娘,别上了别人的当。”张大姐嗔怪道。
      “不好意思,我不交朋友。”余溪风说。
      张大姐还准备再说点什么。
      又觉得来日方长,不能急这一时。
      她给儿子使了个眼色,让他朝人家姑娘献个殷勤。
      余溪风懒得看这对母子的官司,她早上站桩,下午还要挨打,蔡老头个滑头的,给她手脚都绑了沙袋。
      挨打那是一挨一个准。
      余溪风都被揍得没脾气了。
      每天都琢磨着怎么打回去,哪有功夫搭理这两人。
      邓飞宇露出一个腼腆的笑来,脸红到了耳朵根。
      张大姐见状,又感觉心里挺不是滋味。
      等余溪风进去了,她挤兑儿子:“八字没一撇呢,我看你娶了媳妇就要忘了娘了。”
      邓飞宇扯开话题:“妈,我们要在姐姐这里住到什么时候。”
      “你着急什么,你姐这的条件不比五区强,今天你姐蒸了馒头,我给你在屋子里留了一个,你晚上藏着点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