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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回天灾:渣爹后母靠边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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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0章
      
      为什么那个桃子会凭空出现在自己的手上。
      杨似珠正琢磨着,一抬头,就发现易建聪在看着她。
      杨似珠瑟缩了一下。
      她进了厕所,一出来,易建聪坐在沙发上,脑袋转了转,视线重新锁回她身上。
      杨似珠快要疯了。
      ……
      余溪风花了三秒钟考虑穿什么样的衣服,去赴郑伟阳的宴会。
      除了防寒服和防毒防火套装,她其它的衣服其本一个德行。
      都是简朴款式。
      考虑到郑伟阳昨天那一套西装,余溪风挑了一件稍微带点花纹的白色外套。
      宴会场地不在郑家的住宅里,毕竟大家的房子,都还挺局促的,没有什么特别大的场地。
      郑伟阳借了几间会议室。
      一走进去,里边放了很多食物,有用白米熬成的粥,用小碟盛起来的面点,每一个进屋的客人都会得到一根麦芽糖。
      天灾前这样一个聚会中规中矩,天灾后就很难得了。
      很多人都围在餐车边上,大声赞扬郑伟阳的富有与慷慨。
      郑伟阳在一旁含笑看着,无论客人是光鲜还是窘迫,他都彬彬有礼。
      余溪风仔细端详了这里的客人。
      能被郑伟阳邀请过来的客人,无论是面色,还是衣着,都比外面的幸存者要好出太多。
      余溪风混在人群里,跟着吃吃喝喝。
      来都来了。
      “你看他们的样子,和猪有什么区别。”
      余溪风抬头,说话的是一个面容姣好的女生,穿了一条暖黄色纱裙,神色矜持地挽着一位男性的手。
      这回是熟人了。
      男的,是郑伟阳的儿子,郑乘帆。
      后面还跟了好些人,众星捧月围着这对璧人。
      他们发出哄笑声。
      有人讪讪地缩回了取用的手。
      余溪风面不改色地吃掉了面点,又端了一杯奶茶。
      是用劣质粉末勾兑的,味道并不算好。
      余溪风尝了一口,有些嫌弃,她自己用茶和奶煮出来的,比这个要醇香得多。
      但余溪风并没有浪费食物的习惯。
      余溪风看起来太过淡定与从容,虽然穿着不显,在一众或愤怒或尴尬的神情中,还是引来了注目。
      “那女的长得不错。”郑乘帆身后,有人说。
      郑乘帆盯着余溪风,一下子便拉下了脸。
      第65章 大家都是体面人
      和郑家做了邻居,那碰上就是迟早的事。
      余溪风既然来了,就做好了心理准备,她朝郑乘帆点点头,算是打过招呼。
      郑乘帆的脸色更难看了。
      他相亲无数,有门当户对的富家千金,也有温婉的小家碧玉。
      让他丢这么大人的,还是头一回。
      他想起被余溪风掰着指头按在地上求饶时的情景,脸青了又白。
      他忌惮余溪风之前显露的狠厉,没多说什么,掉头就走。
      不敢就这么上前,可让郑乘帆乖乖当没这回事,那更不可能。
      他要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付出代价,要她跪在地上,哭着求自己上她!
      今天是郑家的主场,郑乘帆盯了一会布置,招了招手,一人凑上来,郑乘帆附耳同他说了什么。
      郑家凭借农副食品厂,天灾前赶上丰收,恰好收购了很大一批农产品。
      借着这批东西,几乎所有的人都对他家笑脸相迎。
      郑家一跃而上,挤进了曾经想都不敢想的上流阶级。
      想要攀附郑家的人如过江之鲫,郑乘帆见余溪风围着餐车在吃东西,身上的衣着也很普通,只当余溪风也是蹭进来打秋风的。
      他心里得意,余溪风那时头也不回地结束了相亲,现在,只怕肠子都要悔青了。
      郑乘帆轻佻地勾了勾女伴的腰肢,用手大力揉搓了一下。
      现在想当他女伴的人,能从这里排到地下避难所的门口。
      余溪风喝完那杯奶茶,没有再去拿下一个东西。
      她站在人群边上,安静地看着来往的人们。
      “郑乘帆在后勤是步步高升啊。”
      “谁让他有个好爹,听说了吗,郑伟阳在竞选幸存者代表委员。”
      “十有八九,现在谁手里有粮谁是大爷,不能比不能比。”
      ……
      余溪风发现有个侍应生一直在在自己周围徘徊不去。
      她没声张,也是想看看这人到底想干什么。
      过了一会儿,那个侍应生手里端着一盆水,直直地冲了过来。
      看侍应生手上的发力点和角度,他手上的那盆水,是冲着自己脸上来的。
      郑乘帆盯着这边,脸上勾起残忍的笑容。
      余溪风神色一冷。
      眼瞅着那水就要泼过来,余溪风后退一步,脚尖微勾。
      那侍应生一脚打滑,整个人都往前扑去,他的头栽进水盆里,热气熏蒸出肉香,侍应生发出惨烈的哀嚎。
      居然还是滚沸的开水!
      余溪风猛地转头看向郑乘帆,心里起了杀心。
      惨叫声很有穿透力,郑乘帆的女伴吓得花容失色,连退好几步,裙摆不慎压到了餐桌上,被搅合得一身狼狈。
      骚乱不止发生在这一处。
      郑伟阳发现了这边的乱子,匆匆赶来:“怎么回事。”
      他儿子欲言又止。
      郑伟阳让人将侍应生抬下去,又安排人清扫现场,他向大家道歉,当场给每人送了一份伴手礼。
      事情定性为意外,就此揭过。
      余溪风冷眼旁观,伴手礼是一小份奶油蛋糕。
      郑家真是大手笔。
      吃完这顿饭,郑伟阳来到了场地中间,发表了一通以众志成城,合力一心过难关为主题的讲话,号召大家拿出多余的存粮,对还在饱受苦难的幸存者伸出援助之手。
      这居然是个慈善晚宴。
      显然这一步没有提前透露给应邀而来的客人,很多人都露出惊愕,为难的神色。
      新的侍应生将印着名字的卡片分发给各人,每个人可以在自己的卡上写下捐赠数额。
      另外一个人推着一个纸箱在客人中间穿梭。
      郑伟阳带头承诺,他将会捐出五千斤粮食。
      能来到这里的,跟大多数幸存者比起来,称得上小有家底,被郑乘帆这么摆了一道,有人脸都绿了。
      可是场面上,大家都是体面人。
      郑伟阳如今在竞选代表委员,发展势头正劲。
      不少人都捏着鼻子写下一个中规中矩的数目。
      余溪风想了想,写下,三斤红薯。
      差不多就是今天这顿晚饭的价钱。
      谁也别占谁的便宜。
      伴手礼是赔罪用的,不能算进去,她还没找郑乘帆算账呢。
      至于郑伟阳是想用这个捐款去置换什么,还是单纯品德高尚,这是他的事情。
      她凭什么把粮食捐给郑伟阳,粮她出了,名给郑伟阳了。
      郑伟阳算哪块大瓣蒜。
      她又不是冤种。
      “女士,外面的难民还在等待您的救助,每多捐助一点,也许就能多一个人从天灾中幸存下来。”
      侍应生走到余溪面前,却没有接余溪风的卡片,反而提高了声音,将周围人的目光都吸引到这边来。
      余溪风并没有如他所想的那般羞赧,她用认真而诚恳的语气道:“我只有这么多。”
      侍应生险些都绷不住脸了,他在原地又站了会儿,见余溪风根本不搭理他,鞠了一躬才走。
      余溪风填的低,也帮旁边的人减轻了心理负担。
      好多人都只在余溪风的基础上,略加了两三斤。
      好好的聚会变成了劳什子慈善晚宴,早知道就不该来。
      大多数人抱的心思都是,自己不垫底就行。
      郑伟阳很快就拿到了各个区域统计下来的善款数目。
      余溪风所在的区域明显偏低,郑伟阳眉间略过一丝不悦:“怎么回事。”
      有人将席上的事说给郑伟阳知晓。
      郑伟阳骂了一句蠢货。
      他给侍应生的报酬是善款的一个提成点。
      侍应生这么积极不奇怪。
      可是像这种不愿意被带着走的人,就应该直接瞒下来,怎么能在大庭广众之下直接挑破。
      人都是从众的,只要让他们知道别人都捐得多,他再不情愿,也会掏出自己的口袋。
      现在好了,大家都知道有人捐得少,还不愿妥协。
      那捐得越多,越显得自己吃亏。
      他没想到那个挑事的人是余溪风。
      余溪风看起来是那么年轻,那么美丽。
      她本应满怀慈悲,悯善怜弱。
      说白了,侍应生也是觉得余溪风年轻,年轻的人多面嫩,想要借拿捏她立个威。
      拿捏劈叉了而已。
      第66章 你们之前相过亲
      余溪风回了家,这顿晚饭下来,她大概知道了家边上住了些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