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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崩铁] 不看戏这日子怎么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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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02章
      此生已经体会过命运的无常,却也,愿意追随「命运」的道路。
      我期待此行的结局。
      言看着列车里面的人想,也许百年之后,我还可以像我以前的朋友一般,在你们的墓前,倒上一杯好酒。
      所谓长生啊——
      如此沉重。
      百年而已。
      如此思绪,回过神的时候,姬子也才讲出列车正在一个巨型真蛰虫身躯而已。
      “所以将两位带上来的时候……列车就已经进入真蛰虫了。我们一起去调查一下吧。”
      星拉着丹恒和言道。
      “唔,先调查一下列车吧……”
      星如此想着,手上的动作却不慢,接连着调查了好几个地方。
      而言和丹恒……
      说实话,言和丹恒的武力值比较高,实在不适用于这种小事情。
      而且他们两个的性子也不是那么大大咧咧的样子。
      虽然但是……
      怎么都想象不到他们东找东西西翻找的样子吧!?
      言看样子也是不愿意和银枝有过多牵扯到样子——大概也是她也应付不了银枝这样认真而且朝着理想坚定下去的人吧。
      何况银枝夸人超级有一手!
      谁不喜欢听好听的话!
      主要是不自在。
      在银枝眼中,每个人都有闪光点,如此道美好。
      但言清楚自己是什么样子的人。
      冷漠也好,淡泊也罢,固执也好,脆弱也罢。
      言这个家伙,如同她自己所产生的晶石,无色,只有记忆才能将其变得璀璨。她在别人的记忆里面熠熠生辉,却也很容易忘记。
      遗忘不可避免。
      清冷的人那么多,在熟悉的人面前也清冷的话,也太可悲了。
      君子本温如玉,一朝变故,清冷如秋雨。
      第111章 想不出标题的111
      言和丹恒处理事情的速度都很快,银枝也不愧是纯美骑士,他的确践行了骑士的美德。
      在困境中遇见如此旅伴,昔世难得。
      即使是言,想出的办法也不会是自己以身做饵。
      因为她也有自己在意的人。
      但听到列车的大清洁还要继续。
      言:“……”
      怎么办,我要怎么样才能委婉的告告诉大家,我对于家务活一窍不通!
      挺急的!
      “星穹列车那边,她会不会来?”金色头发的男子一脸轻佻的问最近才出差回来的托帕。
      “不清楚。砂金,你想知道自己去问。”托帕冷着声音道,“言手上也有匹诺康尼的邀请函,但是去不去我可不知道。”
      “好吧好吧。”砂金举手做投降状,“看来我要做好准备——至少要搞清楚她这次打算干什么。”
      他有一双很漂亮的眼睛。
      紫罗兰的颜色,形状漂亮,里面带着散漫和戏谑。
      “前些日子她出现在了罗浮,之后便以无名客的身份登上列车,为什么就不能和我交换一个联系方式呢,真是的。”
      托帕手中动作不停,但闻此言还是一言难尽的看了砂金一眼,“每次都不欢而散,你们两个交换什么联系方式。”
      “话可不能这么说。”砂金莫名笑了笑,“最初我们的第一次见面的合作可是很愉快的。”
      “希望我们这一次的合作也会一样的愉快。”砂金看着远方神色不明,脸上带着一贯的笑意。
      “要是当初罗浮饮月君的仪式允许人去看就好了——只可惜,仙舟联盟对于外人看的很严,持明高层大多都是那些古板的性子。”
      “砂金。”托帕警告的看着他,“公司没有必要,也不能和联盟撕破脸。”
      “放心,我还没有昏了头去——不过渊月那边,他们盯上了星核猎手。言,不至于会坐视不理吧?还有列车上的那位。”
      “渊月是一个更难缠的人,他是疯子,砂金,更绝对的是,他是一个天才。距离当年那场大追杀,也才三十年。”托帕摸了摸账账的脑袋。
      “我知道。资料里面写着,渊月,子慕,风时,延霞,第三次丰饶战役结束之后,所到之处,尸山血海。”
      “至于原因,也不过是渊月微笑道出的一句,‘君子死知己,拔剑出燕京。’”
      砂金说着走到窗前,“所以,星核猎手在仙舟罗浮干了什么,才导致如此?”
      距离持明大祭还有一天。
      “子慕。”游晴走过来抱住了子慕的腰,子慕笑着看了她一眼,任由她抱着。
      “要是师父出事,你会怎么办?”游晴问自己的爱人。却没有等自己的爱人回答,她又自顾自的道,“我会给他报仇。”
      “他是我的师父,也在我的身边担当了父亲和母亲的责任。为长辈报仇,我必冲锋于前线。”
      “渊月不想让你上前线。”子慕摸了摸游晴的头,“我也不想。放心吧,没事的。”
      “我可不是普通的书生。”游晴放开子慕的腰,曜青的月色朦胧而美好,却因为太过美好而不详。
      她温柔而不容拒绝的将自己的手和子慕的手十指相扣,“我和师父,习剑的。我可以想象我失去师父的时候,但我从没想过,和你在一起之后,失去你的样子。”
      子慕失言,“没有你想的那样……”
      “但是,我希望我们都离别完晚一点点。”游晴认真的对子慕道,“我写了一本册子记录我想要去做的事情,现在,还有一个前提,和你一起。”
      “我们的婚礼怎么办?”子慕低头看着游晴,“你师父之后可是要去玉阙养病,没有个十七八年可恢复不来。”
      “我师父在罗浮经历了什么……”游晴一言难尽,“师父已经脆成这样了吗?”
      “哈哈哈哈,他以前不生病还好,一生病就那样。”子慕毫不犹豫掀渊月的短。
      “好吧……婚礼在明年吧,看大家什么时候有时间,师父那边,要他来决定可以托好久来着。”游晴笑着对子慕道。
      两人在月光下接吻。
      风时在等。
      等渊月,也等一个结果。
      本来以他的身份,他是不足以来到这场持明大祭的,但无奈,子慕和延霞不能来,昭白早已逝去。
      风时便来了。
      他站在龙尊和龙女之后,手紧紧的握着自己的扇子。
      他接受友人的逝去。
      但——当初意气风发的剑客,不应该得到那样的结局。
      手指骨已经发白,恍惚之间。
      风时听见了一阵琴声。
      如同深海之中的巨物发出的绵长而厚重的声音,带着难以理解的神秘。
      有铜钱坠落于地。
      风时这才反应过来,他猛然的看去!
      如同混沌的脑子突然清晰,那道身影和脑中的身影一模一样。
      总看不见的,所遗忘的,所有的一切,是何人在哭泣。
      我忘记了什么……
      风时摸向自己的脸。
      就连他自己都不清楚,为什么会哭泣。
      延霞在擦自己的刀。
      她并不习剑,所打造的大多数的武器却是剑。
      她给昭白打造了一柄剑。
      那柄剑叫朝生暮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