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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综漫] 酒厂魅魔,在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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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2章
      “对了,hiro。说了这么半天,你好像还没告诉我椰奶酒长什么样子?”
      “……”
      一阵沉默。
      望向幼驯染疑惑的眼神,猫眼男人嚅动着嘴唇,挣扎半晌。
      最终他还是破罐子破摔,将声音从叹息里挤了出来:
      “五月朝宫。”
      金发青年一愣:“嗯?”
      诸伏景光:“我是说,五月朝宫。”
      “……谁?”
      终于意识到了什么,降谷零艰难地用气音询问出声。
      轻轻叹了口气,诸伏景光将那对湛蓝无奈闭起,再睁开时忍不住带了几分同情和担忧:
      “五月朝宫,就是你在咖啡厅里经常遇到的那个男人。”
      “zero,他就是椰奶酒。”
      降谷零:“…………”
      第32章
      “五月朝宫,就是椰奶酒。”
      幼驯染的声音犹如一道霹雳,在意识上空响彻。
      几乎每天都能在咖啡厅见到的男人笑意温和,和十恶不赦的代号蓦地组合,让降谷零瞬间失去了所有表情。
      可死去的记忆还是不遗余力地疯狂攻击着他——
      “只要他和那位新人一起得到组织的信任,就能照常出任务了。”
      “那是个男人,波本。他和苏格兰在躺着尸体的包间里趁热……总之出来得还挺快。”
      “我想对椰奶酒用蜂蜜陷阱……其实他对我还算不错。”
      “你们不是做过了吗?”“……”
      沉默。
      冗长的沉默。
      所以,在米花町住了五年的社畜编辑,实际上是组织的新人代号成员,背地里还是咒术界的黑市传说。
      现如今这人正对自己的幼驯染纠缠不休,他们两个还在黑麦说的不明地点打了一|炮,并且其中关系还疑似掺杂了失忆、破镜重圆等一系列只有狗血剧里才会出现的剧情。
      降谷零:“……”
      降谷零想换个星球生活。
      不是他没办法接受家里白菜被拱了真相,而是他绝望地发现,只要将这两个名字划上等号,就会得到更加残酷的事实。
      那就是——
      不明真相的自己在半个月前,还在给五月朝宫出谋划策。
      哈哈!
      他甚至刚刚还在教五月朝宫,怎么做hiro教自己做的三明治。
      ……他简直是在把幼驯染往火坑里推啊啊啊!!
      “啪嚓!”
      瓷杯顷刻粉碎,早已回到咖啡厅的金发服务生说了声抱歉,在同事榎本梓担忧的注视下摇了摇头。
      随后将碎片铲走,徒留自己的心原地碎裂,而在返回后台的一瞬间,阴影里的脸蓦地皱成一团,安室透把手中餐刀拿去捅人的心都有了。
      ——五月朝宫怎么可以是椰奶酒!!!
      他越想越气,脑内复盘着黑发青年说的每一句话,以往模模糊糊的暗示终于浮出水面,却将他的怒火烧得更烈。
      混|账东西!昨天那人说话做事绝对是故意…!
      不,等等。
      安室透发现了华点。
      既然五月朝宫是椰奶酒,那么昨天跟对方去商场的追求…对象……?
      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荒唐的猜测让安室透眼前一阵阵发黑,拿着餐刀的手手背青筋暴起,将昨日摒弃的所有可能性全都抬了上来。
      试衣间里熟悉的声音。
      裤链一拉到底,隐忍的喘息,甜腻水声,粗重呼吸……
      破案了。
      无论是试衣间里没素质的两个人,还是通道里相互依偎的伴侣,都在他这里有了姓名。
      就是那个男人干的好事——!
      餐刀刀尖没入菜板,金发男人脸色黑如锅底,将一口白牙咬得咯吱作响。
      ——出警!立刻出警!
      天杀的,他要把五月朝宫抓起来!
      *
      虽说十分担心幼驯染的精神状态,但顾及大局,诸伏景光只能留安室透一人游魂一样回到咖啡厅。
      自己则在离开巷弄后舒了口气,打算去一趟之前联系的情报贩子那里。
      尽管跟幼驯染说要从五月朝宫那里得到情报,但他也不会在那一棵树上吊死。
      就像他借着组织放宽监视的时机,私下联系上线和情报贩子那样,诸伏景光不会因为阻碍或是其他缘由就放弃获取外界信息,以及其他得到情报的渠道。
      否则卧底就和真正的组织成员没有两样了。
      驶过外郊的水库,三棵红枫交织的秋景背后,便是情报贩子的地盘。
      将车稳稳停下,诸伏景光刚想感慨咒术界连交易地点都与普通人不同,便见手中信物将类似帐的薄膜破开,露出了绚丽美景后的——
      ——破破烂烂的危房。
      诸伏景光:“……”
      太别致了,他收回之前的感慨。
      脚尖在门槛处反复迟疑,末了,猫眼男人还是走进了这间违章建筑。
      跨入后的空间更小,到处都是陈旧痕迹。
      地毯似乎被烧得卷起了边,皮质沙发的扶手像是被猫抓挠过,极细爪迹遍布其上,就连弹簧和棉花都露了半截,看上去根本不能坐人。
      湛蓝色将这些细节一一扫过,最后落到房间里唯一一张桌子上。
      那上面摆满了外卖餐盒,多是快餐,甚至还有没吃完的披萨正和一双鞋搁在一起,而顺着马丁靴向上看去,则是一张相对年轻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