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介绍 首页

    [排球] 只有月岛黑仪开挂的日子

  • 阅读设置
    第6章
      影山低着头红着脸了半天,憋出断断续续的几个字:“我……喜欢……”
      “龙,我们上去把那家伙收拾了吧。”
      “正有此意,小谷!”
      “等一下你们,先听人把话讲完啊。”菅原一手一个按下暴动的两人的脑袋。
      月岛嫌弃地看了眼在菅原手下扭动的两个人体,捂着嘴掩住笑:“前辈们在做什么?”
      菅原手疾眼快地将月岛拉进体育馆,拼命比噤声的手势:“别吵月岛,你们三个都安静地看……听着。”
      田中和西谷表示忍不了了,月岛表示我不想听。
      洁子相当安静地等待着影山:“影山是有相当难以启口的事情才来问我的吧?”
      “是!”
      影山拧着眉头,黑发在眉眼处铺盖下一层阴影,表情也扭曲狰狞起来。
      “我好像喜欢副教,就是这样。”
      噗——
      前辈组面面相觑,月岛愣了一下。
      洁子在心里乐开了花,她咳嗽一声,透过窗户看了眼认真做着笔记的月岛黑仪:“所以你是想问我该怎么办?”
      影山连忙点头。
      除了排球方面他几乎都是白痴水平。尤其是人际交往,能出现这样强烈的感情也是前所未有。只是这几天内,只要脸上拂到风,就能想到她迎着风狂奔的画面。
      不同于校服或者宽松的运动服,是穿着看起来颇为专业的运动服、束着头发、没有在笑的月岛黑仪。
      洁子思索片刻,还是准备认认真真地给学弟意见:“黑仪有一个交往三年的前男友,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分手的,我摸不准她现在的感觉。但我想她应该不是很想再谈恋爱吧。”
      影山呆愣着看着洁子。
      “啊我也不是说影山完全没机会,只是黑仪也很白痴,是相当慢热的一个人,也不太喜欢给人添麻烦。如果被拒绝的话也没有关系,一点点慢慢来吧,”洁子解释道,“两个人互相的感觉是很重要的,影山想清楚了之后再做决定吧。”
      “我知道了,谢谢学姐。”影山朝洁子鞠躬。
      洁子笑了笑:“黑仪喜欢甜食。”
      影山又愣在原地片刻,立刻又是一鞠躬:“我知道了,谢谢学姐!”
      “你们不训练在干什么?”泽村微笑。
      菅原:“看有意思的东西哦。”
      田中:“我错了大地前辈!”
      西谷:“我立刻就去!”
      月岛:“我是被拉过来的……”
      四人被罚鱼跃一周,不容狡辩。
      天色迅速暗了下来,众人结束了训练回家,泽村前辈请客了坂下商店的包子。
      洁子在部活结束后总是没影的,黑仪混在里面白嫖吃食,她边看着日向影山两人互怼,边笑嘻嘻慢悠悠地走到坂下商店。
      日向猛地带着影山扑过去,田中西谷几个闹腾的早就抢了起来。
      虽然都是规定每人一个到底有什么好抢的,到最后还要因为大吵大闹被教练骂一顿。不过看着他们热闹成这样,黑仪感到一股很微妙的感觉,在一点点填进内心。
      月岛拎着另外一个纸袋,拆开让山口拿了一个,回想了一下乌养系心放包子进去的顺序,用油纸捏着最边上那个递给黑仪。
      “啊谢谢。”黑仪接过咬了一口,差点没感动的五体投地——奶黄馅的真的好棒。有什么能比累了一天之后的甜食更美味。
      月岛一愣,回过神来,和山口一起朝前走,不忘回头笑着嘲讽日向他们。
      “谢谢泽村前辈啦,路上请小心。”黑仪冲泽村挥了挥手。
      泽村拍了拍黑仪的脑袋,笑着说:“哦,身为前辈也是应该的,黑仪一个人走夜路要小心,我和菅就朝这边走了,你们几个一年级的快点回家吃饭!”
      “是——”
      原本聚在一起的人三三两两地离开,黑仪舔了舔指尖沾到的奶黄馅,将油纸扔进垃圾桶,正准备离开,被眼前忽然铺下来的庞大阴影吓了一跳。
      “影、影山,怎么了吗?”
      被他相当凶神恶煞地盯着好有压迫感啊。
      影山抿着嘴沉默了许久,别开头:“我送副教回去。”
      日向握着自行车把相当暴躁:“啊影山你竟然!可恶啊要不是我和黑仪走的是反路!”
      黑仪在内心瘫成了一摊泥,这么句话差点没把她吓的魂飞魄散,小胆子还要强撑面子实在是太悲哀了。不,不如说影山这么池面帅哥怎么会这么凶。太悲哀了。
      【📢作者有话说】
      卡给亚麻A上去了hhhhh
      4 第1章 心思(下)
      ◎他可能喜欢副教。影山想。◎
      三月的晚风吹在脸上有点凉,影山小心翼翼地接着黑仪扔的话题,忽然发现她停在一家水果店前,抬头说:“我今天去看看我爸,刚好顺路,影山也一起来吗?”
      影山慢半拍地点头。
      黑仪迅速挑了点月岛川光平常就爱吃的水果,见影山要伸手接过她手上的塑料袋,后退了半步:“不用了影山,这么点小事。”
      月岛川光在市医院住院,病情到底怎么样,千绘也没有明白地和她讲。但父亲住院有了好几年,大概是真的很严重或是很难治愈吧。
      令月岛黑仪难受的并非亲人或许即将离世,而是看到月岛川光变成困在笼子里的鸟,他眼里的光渐渐黯下去,一个人在白惨惨的地方消磨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