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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死对头穿成我的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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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04章
      手机早不知道哪去了。
      “这不是怕你不好意思吗?我做个氛围组。”他把被子拉下来,笑得露出两排牙,“要不你念我名字吧?我也挺爱听。”
      谢松亭就这么和他对视,看到他亮晶晶的眼,没脾气似的向下趴。
      席必思以为他要趴自己身上,手本能地去扶他的腰。
      没想到谢松亭在他面前停下,垂头,和他鼻尖相抵。
      谢松亭最近更美了。
      倒不是说容貌上有了什么变化。
      而是气氛上。
      如果以前他像个一动不动的假人,那如今他就像从展品柜里走下来的活雕像,一双眼顾盼生辉,浓密的睫羽也像含着未尽之语,琥珀色的浅色眼瞳一眨,漂亮得惊心动魄。
      席必思看得血气上涌。
      他被美人扶着脸按了按。
      美人很稀奇似的,说。
      “……席必思,你脸红了。”
      席必思险些想骂脏话。
      你好看成这样,我脸红不是应该的吗?
      谢松亭,你照照镜子!看看你现在跟妖精有什么区别!
      那双手还在他脸两侧,像冰凉柔软的果冻,轻轻按动,像在确认身下人的乖顺。
      席必思仰头去亲他,却被他偏头一躲,避开了,只亲到几根若有若无的头发。
      谢松亭笑意更深。
      他指腹按在身下男人的唇峰上,轻碾了两下,说。
      “不行,不能亲。”
      这人连唇都是烫的,他手挨到的脸也是,好像本身体温就比谢松亭高了好几度,像温暖的床,再加上呼吸,胸膛起伏,带着他也动一些。
      发丝还挂在席必思唇边。
      谢松亭伸手把它们勾开了,说:“我还没说完。”
      “下次再说吧。”席必思抓着他的腰,暗示地摩挲一下,“我大方点儿,给你延后。”
      “不,”谢松亭支着下巴,揶揄地笑,“我就要今天说完。”
      因为趴在他身上,支下巴也是胳膊贴着他,没什么力道。
      像他本人一样,明明就在怀里,却轻得席必思头昏脑胀,只想把他抓得更紧。
      谢松亭眉头一动。
      “席必思,你……”
      席必思再出口,嗓音哑得不成调,长叹口气:“就会折磨我,谢松亭,我真是……真是恨死你了……”
      谢松亭笑得尤其开心。
      他不再逗他,接着把剩下的我爱你说完,被席必思推开,看着这人去了浴室。
      谢松亭:“用我帮你吗?”
      席必思步子更快,没好气地说:“好好呆着吧你!”
      走到浴室没看路,差点被门框绊了一下。
      还好运动神经发达,人没事。
      谢松亭笑得捶床。
      不是说能忍吗?这哪能忍了?只会嘴上逞能。
      想也知道发情期不是什么简单能忍过去的。
      吓谢松亭的是他。
      不碰谢松亭的还是他。
      两周有点长,要是赶得紧了……
      可能还得跟毕老师请个假。
      谢松亭听着浴室的水声,慢慢睡了。
      洗完澡身上还在滴水的人走到他身边,挨到他脸。
      睡着的人呼吸恬静,被触碰也没有任何反应。
      席必思神色眷恋,轻轻捻动他发尾。
      我的了。
      谢松亭被痛醒了。
      他很久没经历过这种程度的疼,第一反应是茫然。
      睁眼周围一片昏暗,天还没亮。
      他听见另一人的呼吸。
      他稍微一动,从背后搂住他的人便醒了,问:“怎么醒了?呼吸不太对。”
      谢松亭痛得说不出话,摇了摇头。
      有段时间也会这么疼,在他毕业之后,疯长十几厘米的那段时间。
      生长痛折磨得他睡不着觉,他清醒地盯着天花板,抱着膝盖双眼发昏。
      偶尔走路还会摔。
      因为长得太快,两条腿长短有细微差异,不稳。
      这次的疼痛来势汹汹,生长痛都远远不及,但周边状况比那时候好多了,他身边还有席必思。
      所以他摇头。
      席必思看他不回答,开灯看他,摸到他一头虚汗。
      “开始疼了,这么快?别人都是好几天之后才……”
      先蚕蚕丝的作用没在别人身上这么快过。
      谢松亭此时已经说不出话,嘴唇都被自己咬得发白。
      “咬我,谢松亭,你咬我。”
      谢松亭蜷缩起来,只有摇头的力气。
      “止疼药没用,”席必思擦掉他的汗,把手腕凑到他嘴边,“你咬我一口,我不怕疼。”
      他手腕几乎贴在自己唇边,谢松亭用了全部力气不去咬他,艰难地摇头。
      “抱、抱抱我……”
      谢松亭被抱紧了。
      席必思的身体仿佛熔岩,将他裹入温暖的巢穴,不停触吻他的额头。
      他抓紧的手指被人掰开,另一人有些粗糙的手掌强硬地扣紧他。
      他蜷缩的身体也被迫打开,和席必思严丝合缝地贴着。
      好暖和……
      还是痛。
      比想象得还要煎熬,像浑身被碾碎了又拼合,奈何拼合他的人手法笨拙,重拼了好几次。
      折磨。
      但他从始至终没有发出声音。
      谢松亭不记得自己是不是昏迷了一会儿,他再睁开眼,已经日上三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