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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年漫同人] 和无惨同一天变成鬼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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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35章
      他最初不知晓这份动摇是什么。
      哪怕后来得知了薄叶乌作为恶鬼,时代变了的事情,也只是寥寥。
      炼狱杏寿郎还没有经遇恶鬼带来的苦难,而薄叶乌阵营的确是安分守己的恶鬼。
      “杏寿郎,你要时刻保持警惕!”
      这样耳提面命着的炼狱槙寿郎。
      炼狱杏寿郎隔天就作为了最亲近薄叶乌的鬼杀队预备生,开始了扶着薄叶乌散步的日常。
      薄叶乌不作不死。
      她身为恶鬼,竟然肆无忌惮去阳光下。
      炼狱杏寿郎将她打捞回来的时候,快掉了一条命一样惊心动魄。
      他要对薄叶乌生气。
      对薄叶乌摆脸色,薄叶乌佯装出低声下气的抱歉其实一点点也没有惭愧。
      和长廊上遇到的,神秘而不可说的模样比较,薄叶乌有点炼狱杏寿郎无法形容的微妙。
      “是‘屑’罢。”
      倾听着他的苦恼的珠世医生这么说。
      “屑?”
      炼狱杏寿郎歪歪头。
      珠世医生和薄叶乌混的久,对薄叶乌各种曾经新奇,现在已经是时代遗泪的形容词灰常熟悉。
      她说:“大概是说这个人有点垃圾,有点废物。”
      ——薄叶乌经常用来形容鬼舞辻无惨。
      “!”
      炼狱杏寿郎大惊失色,“我没有这么认为!”
      “这么认为也没事罢。”
      只要珠世医生在,几乎从来如影随形的愈史郎嗤笑一声,“毕竟这么形容薄叶一点错也没有!”
      “你就是因为这件事,明明治好了薄叶的失眠,自己却被传染了嘛?”
      愈史郎也有听薄叶乌吐槽过,最近炼狱杏寿郎卷的飞起,裹挟着可怜的小家伙们无休无止——
      “不,不是。”
      炼狱杏寿郎乖巧的坐着。
      他说出这件事:“只是因为每次做梦总是会梦到冒犯薄叶,向父亲反应后,父亲说我精力过剩,这才……”
      “啊,原来是这样。”
      愈史郎明白了。
      “……”
      “……?”
      愈史郎反应过来:“等等?你说什么?”
      他整个人被颠覆了世界观的怔愣,表情扭曲了:“你在梦里,薄叶,冒犯?”
      一卡一顿的说出来。
      “唔嗯!”
      炼狱杏寿郎坦荡的。
      “……怎么冒犯?”
      愈史郎知晓这件事只可以由自己问出来。
      开玩笑,怎么可以让珠世医生吐出这种污秽的词语!
      “梦到薄叶跳神乐舞的模样,随后薄叶躺在长廊上……”
      说到这。
      哪怕炼狱杏寿郎也有点犹豫。
      “随后?”
      愈史郎的语调有点危险。
      或许说望着炼狱杏寿郎的眼神也灰常危险。
      “……做了父亲经常对母亲做的事。”
      “啊?!”
      愈史郎按捺不住他的暴躁,“究竟是什么事,说清楚!”
      珠世医生也严肃的望着他。
      炼狱杏寿郎迟钝的察觉到一点不对,他坦白:“亲了一下额角。”
      “……”
      愈史郎骤然有种拉开了弓却没有搭箭的徒劳感。
      “……亲一下额角有什么犹豫的,还「父亲经常对母亲做的事」这样委婉。”
      他又开始嗤笑了。
      “那你失眠就是因为经常梦到薄叶?”
      “不。”
      炼狱杏寿郎又否定了。
      他说:“……究竟为什么,抱歉,我不是可以很好的说出来。”
      ——炼狱杏寿郎只是感到感到些许缺失。
      尽管薄叶乌是这般依赖他,依偎在他身上说着「炼狱君好温暖啊」,尽管对他笑,却从来不是区别于旁人的。
      这若有若无的距离感让他无措可施。
      伴随着生长,他从最开始的和薄叶乌平视,已经可以垂着眸子望到她圆圆的发旋了,但炼狱杏寿郎仍然踏不过去这段距离。
      「我是希望独一无二嘛?」
      炼狱杏寿郎心想。
      可他哪怕不是薄叶心中唯一的也无所谓,而且大概不会是唯一的罢。
      在恶鬼漫长的近千年中,薄叶乌经遇过无数次的邂逅,甚至说不定连鬼舞辻无惨留下的痕迹也比炼狱杏寿郎深刻。
      炼狱杏寿郎究竟对薄叶乌满怀着如何的心情呢?
      而她轻浅的落在他唇上的,只可以解释成救治行为的亲吻。
      不知晓是因为变成恶鬼,还是其他。
      血液较之呼吸仍添了温度,心脏好似灼烧一般,止不住的跳动。
      炼狱杏寿郎终于知晓这份心情是什么。
      ——它被称为‘恋慕’。
      【📢作者有话说】
      愈史郎:今日的大起大落……
      第74章
      1.
      「呜呃……」
      薄叶乌实打实的睡了三天。
      醒来时涣散的眨眨眸子半天没有缓过来。
      旁边的愈史郎笑了:“看看。”
      他灰常教育意义的对重伤却仍旧支棱起来和猗窝座打架的灶门炭治郎说:“这就是不自量力的下场,你懂嘛?”
      现在才勉强从创伤爬起来,快捆绑成木乃伊的灶门炭治郎疲倦的笑了:“我懂……”
      “还是对薄叶桑好点罢,愈史郎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