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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真不是明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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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78章
      至此,北疆占据城池全部夺回。
      大周攻势不减,利剑直指北疆王庭。
      第159章
      北疆驻地。
      一片惶惶然。
      大周完全没有给他们反应的事件, 利用新火药,打的他们措手不及。抢夺来的城池全都丢了回去,还被逼退三十里。
      吉日格拉日夜祈祷的噩梦, 没有出现在梦境里,而是出现在了现实中。
      “神臂弩、复合弓、再加上这次的火药……”
      竟然都是同一个人制造出来的。
      吉日格拉看着新呈上来的资料,原本就对突然崛起振奋大周士气的七皇子有杀意, 此时他心中的忌惮更是达到了一个顶峰。
      “我们原本的护盾, 挡不住他们的火药, 必须换新的, 加厚护盾才行。”左贤王的声音有点虚弱。
      大周攻城之后, 夏赴阳就跟疯了似的追着他杀, 说要把他舌头割下来,他身上被长枪刺了好几个窟窿,好悬才捡回了一条命。
      真是疯狗。
      吉日格拉:“联系南宁,让他们这次送的护盾加厚一倍。”
      他恨声道:“南宁皇帝也狡猾,叫我们当马前卒, 他却说南宁现在还不到进攻的时候, 若他再隔岸观火不动手,本王拼了这条命也要再南宁身上扒一层皮下来!”
      话说得狠,可北疆大胜大周的时候, 他也没想过南宁如何,一心贪婪地利用南宁提供的物资往前冲。
      受挫的时候倒是想起来自己的盟友, 怨怪对方作壁上观, 缓和自己的挫败感。
      左贤王:“听凭王上调遣。”
      吉日格拉眯起眼:“他们新火药的配方, 我想要。想办法, 看看能不能联系上监察处的人,让他给我偷出来。”
      左贤王:“好, 我会试着联系一下。”
      他一边应下,一边拧眉,好像……好久没有看见监察处的人在巡城了。
      -
      边境。
      中一城。
      城池旗帜和飞鸟黑龙战旗插在城墙之上。
      士兵们正在修补城墙。
      接连两次战斗,还被火药轰炸,墙头破的有点厉害,需要重新补一补。
      不过大家伙干的热火朝天,将领们的嘴都要笑烂了,从来、从来没有打过这么爽的战斗。
      他们这边伤亡很小,火药直接把北疆的士兵和战马炸懵了,他们杀过去就如杀鸡宰猪一样。
      就是城墙有点惨,以及那一批火药在分给东西两侧守军后用完了,第二批正在狼擎的监督下紧急赶制。
      所有城池夺回之后,曲渡边将外公也接来了一城治疗。
      其实原本他想将外公送到主城,但思索了一整晚,还是担心外公一离开他视线就会出事。
      所以他直接把军医和主城几个颇有手段的大夫叫来了一城,若非必要,挪医不挪人。
      主城的几个大夫擅长的各有千秋,不过总体和随行军医差不多。
      徐劲的身体外伤在缓慢愈合,但内里还是没法治疗。
      狼擎负责一城火药的事情,夏赴阳在安排行军,重新整队,处理伤员,明亲王仍旧驻守二城。
      所以中一城其余军务的担子就全压在了曲渡边身上。
      他一边需要抽时间给外公用内力缓和经脉,一边处理手头军务,风风火火,忙得脚不沾地。
      城中士兵一天好几趟,看见他们殿下系着彩绳,在城中各处窜来窜去。
      叶连泱忙中偷闲,端着碗蹲在地上,望着自家老大刚刚跑过去的背影,往嘴巴里扒了口饭,一吹自己的斜刘海,得意地对其他士兵道:
      “小林啊,赌输了吧!老大今天的发绳是四种颜色的。”
      小林哀嚎:“昨天还是两种颜色!”
      旁边一人说:“明天我赌五种。”
      “那我猜明天戴那个坠着红珠珠的。”
      叶连泱哼了声:“小兔子的才比较可爱吧。”
      曲渡边憋了一两天,还是没控制住自己的手,开始扎其他颜色的发绳。
      叶连泱这个无聊的家伙天天猜他明天换什么发绳,后来逐渐扩散到他们一整个队伍,最后军营里大半人都开始猜,俨然把这件事当成每天的小乐趣。
      当然,并非揶揄,只是觉得可爱。
      一想到战场上杀伐果决、继承徐侯衣钵的小将军,每天早晨起床的时候,会纠结的坐在床边认真选发绳,就觉得小将军更鲜活,跟他们挨的更近。
      闹来闹去的,夏赴阳也听说了这件事。
      叶连泱偷偷问:“夏将军,听说您和老大从小在京城就认识?老大小时候也这样?”
      夏赴阳挑眉,理所当然道:“他长得那么好看,花哨也撑得起来。再说了,他才十七岁,比咱们都小,不正是爱花哨的年纪?”
      说完,他又惆怅,小时候还叫他哥哥呢,长大后要不就叫他名字,要不就老夏老夏的喊,不知道的还以为在喊他爹。
      是啊,才十七。
      叶连泱:“欸,我记得老大在据山城的时候还说自己十六,老大生辰是什么时候?”
      “他的生辰啊……”
      夏赴阳嘴角笑容一淡,“他没正儿八经过过生辰。”
      叶连泱一愣:“为何?老大可是皇子。”
      夏赴阳:“他的生辰,是他生身母亲的忌日。”
      叶连泱没听说过这件事,边境近些年起来的将士,对宫廷之事都知之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