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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咒回同人] 禅院恶役女今天攻略5t5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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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8章
      猫躲在两排柜子的夹缝里,乙骨正好挡在窄道。
      “呃,好的。”
      这家喵喵喵主题餐厅允许客人们带宠物猫来用餐,一路上乙骨看见不少客人抱着爱猫。
      乙骨蹲下把雪白娇气的猫抱起,却一眼瞥见猫的脖颈项圈处缀着一个小小的箭镞。
      箭镞轻轻晃荡,格外眼熟。
      “那个,”乙骨把猫交给男人,“它脖子上的箭镞,好像••••••”
      他说着,忍不住想伸手摸一下仔细确认。
      咒术师的箭镞,为什么会挂在一只宠物猫的脖子上呢?
      “啊!”
      上一秒还温顺的猫突然凶相毕露,龇着利齿凶猛地挥舞爪子挠上来。
      乙骨猛地向后退几步,捂住眼睛。
      “还好吗?挠到眼睛了吗?它胆子小怕生人,有点应激。”男人赶紧抱住嘶嘶怒吼的猫,上前关心道。
      “呃,好像没有。”乙骨试着睁开眼睛,眨了眨。
      好奇怪,那一瞬分明有刺痛感,但好像又是他的错觉。
      “没事就好。”男人笑着抱猫离开。
      不,还没问那个奇怪的箭镞!
      乙骨惊醒,迅速追上去。
      只转眼的功夫,那个男人已经消失不见,空荡荡的走廊里只剩乙骨的奔跑声。
      一旁走廊,夏油杰抱着猫躲在墙壁的暗角处,亲亲猫咪,“唔,攻击力很强,但戒备心出奇的弱。”
      打开门,屋里喧闹声沸沸。
      学生们正围着白绘子玩游戏pk,玩得热火朝天。
      真依早就出局了,无语地看着东堂单挑白绘子失败后暴躁地猛锤抱枕。
      “东堂,冷静点啊。”
      加茂宪纪一向眯着的眼也忽然睁开,还没从比赛里反应过来,难以置信道:“我输了?”
      白绘子笑嘻嘻地拉过他,用油画笔在他脸上随便画了几根猫咪胡子。
      “好了,下一位。”
      三轮凑上前,星星眼崇拜状,“白绘子你玩游戏好厉害啊。”
      这么多不死心上前pk的,都被白绘子轻轻松松秒杀了,多了一屋子脸上画胡子的。
      “让我看看还有谁没挑战过。”三轮环视一圈,见乙骨还呆愣愣地推着门站在门边,冲他招手,“喂,乙骨,来把游戏吗?”
      游戏么?
      乙骨微微垂下眼。
      怪不得觉得那只猫的名字莫名的熟悉。
      白绘子以前在他面前加了游戏里的人为好友,那个人的游戏id,就是菜菜子。
      “不用了,我不太会玩游戏。”乙骨歉意地笑笑,默默坐回座位。
      “好吧,那在场没人能挑战白绘子了。”三轮有些失望,眼光扫到闲聊的两位老师时眼前一亮。
      “歌姬老师,五条老师,要来挑战一下吗?白绘子真的很厉害!”
      庵歌姬察觉到危险,手都摇出残影,“不不不,我不会玩。”
      顶着三轮期待的眼神,死道友不死贫道的一把推出五条悟,“你五条老师打游戏的,让他来。”
      五条悟被她推下高脚椅子一趔趄。
      白绘子专心地坐在地毯上,按着键啪啪哒哒,听到动静才抬头,“老师,要来试试吗?”
      她的眼神里带丝挑衅,“咒术最强,不代表游戏最强哦。”
      “嗯哼,是吗?”五条悟扯扯眼罩,薄唇勾起自信又嚣张的笑,坦然接下挑战,“来吧。”
      三轮手脚并用地爬起来,让出位置。
      “来了。老师,准备好了吗?”白绘子帮他把按键调回初始位置。
      “OK。”
      手柄上的键啪啪哒哒作响,身边的学生们都情不自禁保持安静观赛。
      游戏上的两个小人打得火热,战势胶着。
      直到白绘子的小人一把匕首出其不意地挥出,Game over的粗红字体才跳出来。
      “啊,五条老师也输了!画胡子,画胡子!”三轮兴奋地嚷嚷。
      如果咒术最强都输了,那他们这些学生输了也不丢脸了。
      “好吧。”五条悟放下手柄,也有些惊讶于白绘子的游戏水平。
      “愿赌服输,来画吧。”
      他手撑着地毯往后仰,微微抬起脸,高挺如玉的鼻,轻薄的唇,整张造物主精心打造的面孔,在头顶璀璨灯光下线条流丽。
      漂亮得让人头晕目眩。
      白绘子撇开眼,“老师和我们学生不一样,就不用画胡子了吧。”
      “啊啊啊,不行,不公平!白绘子,多么难得的机会啊,快点画。”三轮积极地把油彩笔塞进她的手里。
      庵歌姬看热闹,捂着嘴得意的笑,幸灾乐祸顺便拱火,“放心,你们五条老师不会玩不起的,白绘子,画吧,我还等着给你们老师拍个照呢。 ”
      她一定转身就把照片发到高专教师组群里,狠狠嘲笑他!
      五条悟轻笑,仰着面孔毫无畏惧,“来吧。”
      “那我画了啊,老师。”白绘子握着油彩笔,轻轻的捏住五条悟的下巴。
      屏住呼吸靠近,试探着在他脸上画下一道,却没有痕迹。
      “啊,笔断墨了,我再换一只。”她垂下头,装作很自然地握起另一只笔。
      说这话的功夫,头顶灯光却突然熄灭,陷入一片黑暗。
      “哇,怎么灯灭了?”
      “停电了吗?”
      “怎么卡在这么要紧的关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