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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柯南同人] 想要把波本喝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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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95章
      尽管养父母瞒的很死,但凉水澈还是知道了。
      那是阴云连绵的夏雨前兆,她凌晨五点的时候被养母摇醒。
      “澈、快醒醒,快醒醒!”养母趴在床边,伸手轻柔的摸着她睡颜憨态,满目含泪。
      “怎么了妈妈?”
      “回日本吧。”
      “嗯?”凉水澈忽然精神了,有些狂喜,又有些疑虑。“为什么……”
      “你不是很想回日本吗?妈妈给你订好机票了,你的东西妈妈也给你整理好了。走吧,八点半的飞机。”
      “只、只有我一个人?”凉水澈看着养母手里握着的机票,隐隐觉得很不对劲。
      “我和爸爸晚一点的飞机,你、你先回去。”
      凉水澈感觉到了不对劲,她摇头:“我不走,妈妈,到底怎么回事。你可以告诉我吗?为什么总是这样,来中国的时候不告诉我原因,让我回日本也不告诉我原因。”
      养母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她猛地面色发狠,几乎是用尽所有力气把凉水澈从床上拉扯起来。
      “你不是很想回日本吗?你不是瞒了我和爸爸这么久在日本的两位哥哥吗?”
      “走!你不是我女儿!我、我养你十年也算是够了。从今天开始,你不是凉水家的人。走!现在立刻走!去找你的哥哥!”
      凉水澈脑袋“嗡”的炸开,她眼泪刷的留下来,拉着养母的手臂哭问:“怎么了?到底怎么了?妈……”
      “不要喊我妈妈!”养母一边流着泪,一边怒吼着。
      养母甚至没有给她换衣服的机会,把她从卧室里拽出了门口,扔上了外面的一辆车。
      “妈妈,你听我解释。”凉水澈泪花滚落,哀求的拉着养母的衣服。
      “去首都国际机场。”养母大力关上门,任由凉水澈拍打着车窗,头也不回。
      凉水澈看着养母逐渐被甩到后面的身影,捂着脸跪在地上嚎哭。
      他们来了。
      凉水澈拍着驾驶前座:“司机师傅,停停车,让我回去。”
      司机没有答话,而是径直朝前面走。
      “你、你是FBI吗?”凉水澈想着养母和养父的谈话,隐隐觉得养父母能来中国似乎和美国FBI有关系。
      她看到司机口袋里有一个露出来的枪把,想起养父母床头柜前的那只GLOCK 22。
      都是一样的。
      “司机”没有回答,似乎是默认了。
      凉水澈不懂,既然是FBI,为什么不连着养父母一起带走?
      为什么只带她?
      这两年来的寒窗苦读,她想要和那群青年一样能够做些什么,却依旧只能成为站在人群后面被保护的那一方。
      凉水澈不愿意,也不肯这样认命。
      她抢走了FBI的枪,打开车门纵身一跃,在地上翻滚了两下,蹭伤了后脊背。
      “喂!你疯了吗?”那个司机终于开口,用着一口蹩脚的日文。
      凉水澈不理,爬起来朝家的方向奔跑。
      找了一个无人的街道甩掉了那个FBI,一路狂奔向自己家中。
      她身上还穿着睡衣,脚上套着的拖鞋被甩到了不知道什么地方,车行驶了二十分钟,她跑了一个小时。
      脚心磨破出血印,像迷路的羔羊朝着羊群奔跑。
      她手里的枪把握的发烫,眼眶里的泪水如掉了线的珠子。
      今天,她可能要正式面对那如梦魇一样,缠绕了养父母两年的人。
      背后跳车的伤口让她顾不得疼痛,浑身的狼狈和披散的已经到齐腰的长发像是从炼狱里爬出来的孤魂。
      腿上都是蹭到街面的灰尘,身后的衣衫被鲜血染红。
      终于,她看到了自己的家门。
      却听到了震耳欲聋的一声枪响。
      “嘭——”
      一个男人被从车窗扔出来,落在凉水澈的面前。
      血水四溅,头颅着地。
      瞪大的眼不甘心的看着天空,被血染红。
      凉水澈两年来自学法医、研究尸体,一眼就看出致命伤是胸口的枪伤。
      这个人,是她的养父。
      是那个十年前把她从孤儿院里带走、是那个把自己所学所懂毫无保留交给她的老师,用爱和温暖呵护了她十年的爸爸。
      就这样,死在了她的面前。
      养母站在窗边,撕心裂肺的朝着楼下的她喊。
      “快逃啊——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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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大型黑化现场。
      冥冥之中,自有注定。
      第135章 回国之旅02
      养母的声音很快也消失在了枪声中。
      子弹穿透了她的脑颅, 养母上半身挂在窗户上。
      血顺着她的脑袋低落。
      滴答、滴答、滴答。
      渐落在她的脚边。
      紧跟着脚步声,从屋子里传来。
      一声、一声、一声。
      很多声。
      并不是只有一个人。
      很多人。
      车门口停着一辆黑色雪佛兰,似乎也坐着人。
      凉水澈没有哭、没有喊。
      她在算着这把枪里的子弹够不够。
      够不够为她的父母报仇。
      “嚯, 还有一个。”为首的男人自黑暗中走出来,他身后长发飘扬,头上的针织帽让凉水澈想起两年前那也的风驰电掣。
      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