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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乖,就让你标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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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4章
      眼睛通红通红的:“可是那要怎么办呢萧老师?我说,我可以安抚你,你说不如直接涂上去更好,那我要怎么办呢,让你自己涂,然后自己回去睡觉吗?我不要!”
      Alpha说着,眼泪扑啦啦地滚下来。
      萧舒清一把将人拉进怀里,勾起他的下颌,对着他的唇瓣狠狠地印上去。
      男人的吻像是一团热烈的火,烧起来就是燎原之势。
      舌尖撬开他的唇瓣和双齿,扫过他口腔的每一寸。
      竹草味的信息素,瞬间在舌尖炸开。
      他微微一顿,后吻得更加凶狠。
      房间里,尽是唇齿交缠声。
      还有两人沉重的喘息。
      男人深深地吻着,攥着他的手,摸上后颈的腺体。
      “你不可以这样亲我吗,禹思远?你不能……直接把你的信息素,涂在我腺体上吗?”
      “怎……怎么涂……”
      男孩被吻到一整个呆住,几乎条件反射地问。
      萧舒清双手勾在他的颈间,逡巡在他的唇瓣:“吻我的腺体,唾液里有信息素你知道的。或者你想,用别的,也可以。我都不会拒绝。”
      “禹思远,我以为我已经把对你的喜欢表现的很明显了……比你喜欢我,还要明显。”
      他说。
      “所以你为什么没有吻我?”
      “为什么不做……你不是我的Alpha吗?”
      作者有话说:
      萧舒清,海妖里的吟唱总冠军。
      -
      啊,我以为会是远远先表白呢,竟然是萧老师(你不是作者吗喂?
      猜对的,我今晚统一给大家发红包哈!(是的,之前之所以没有发红包,是因为我也不知道这俩人谁先表白(捂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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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七章
      小Alpha听见这推心置腹的告白, 更傻了。眼泪还挂在睫毛上,都忘了落下。
      看起来比刚才被吻之后还要呆。
      萧舒清抬手,指尖在他眼角蹭了蹭。
      看着小朋友眼睛随着他的动作, 颤颤地闭上, 又颤颤地睁开,声音比刚才更柔了:“远远,我在和你告白呢,这么晾着我是不是不太好啊?我怎么记得之前和你说过, 虽然我是个情绪稳定、无欲无求的老男人,但好歹是个Omega, 该有的脸皮还是有的。”
      然后捏捏他的脸蛋:“你理理我?”
      男孩子这才后知后觉的, 羞红了脸。
      “我……我……”
      我了半天,也没我出个所以然来。
      “失语了啊……老公?”
      男人把放在对方腰间的手收紧, 声音里带上浅浅的笑意。
      这一声“老公”叫出来,男孩这才被打开了开关,连忙跪立起来:“我、我也喜欢你的!”
      怕自己表达的还不够,又认认真真地说了一遍:“特别特别喜欢。”
      向来做事一板一眼的小朋友,说起喜欢两个字,也有种同样单纯的执拗。
      萧舒清心里像是被小小地戳了一下,低头蹭在他的额上。
      “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
      他问。
      Alpha听见问话一僵, 又回到了最初的扭捏。
      过了好一会儿才小心翼翼地望着他,迟疑着说:“如果我讲了……你不要生我的气……”
      “为什么要生你的气?总不能从一开始和我形婚,就是图谋不轨吧?”
      原本只是一句玩笑话, 没想到对方真的点了点头。
      萧舒清:?
      如果没有记错的话, 他们两个之间应该除了在同一所中学和大学里时空伴随过, 没有任何交集。
      但Alpha却说:“对不起……萧老师。我……其实喜欢你好久。”
      再然后, 就从Alpha口中听到了与自己有关的, 另一段故事。
      一段,他自己都不太记得了,却被人当成主角放在故事的正中心,吸烟刻肺的故事。
      那是在很多年了。
      因为家里突遭变故,父亲车祸去世,肇事者又逃逸。家里只剩下爸爸一个人苦苦撑着,他每天又要忙工作,又要处理父亲去世的后续各项事情,还要时不时去一趟警局。
      那时的禹思远还是个初中地小朋友,每天下午五点就放学了。
      可每次放学回家,都是空荡荡的。
      夏天还好,太阳落的晚。晚上回家也只是空而已,可到了冬天,五点的天就已经是夕阳斜了。
      到家五点半,不止空,还黑黢黢的。
      有一天,禹思远放学值日。其实,五点半大家就把教室打扫完毕了,并没不会耽误多少时间。但那天下了好大的雨,到了晚上气温骤降。他们出了教学楼的瞬间才发现,雨已经转成了纷纷扬扬的雪花。
      那天好冷。
      小小的禹思远一个人骑着自行车回家,可是开门的瞬间,家里却无比的空。
      阴冷阴冷的。
      像是完全没有人气一样。
      黑暗,吞噬了家里的每个角落,好像他再往前踏进去一步,就也要被吞噬一样。
      那一刻,失去父亲后,一直持续不断的钝痛,忽然长了刀子似的,尖锐的刀尖一把把地对着他,扎得他鲜血。